陸瓷兒驚恐的睜大了眼眸,“你想做什?”
陳默用力掙紮著,“你別動她,你想要她的腎,我替她還。”
池雋沒有看陳默,更沒有回答陸瓷兒,手中的刀子直接沒入陸瓷兒的左腹。
雖然她很虛弱,但鋒利的刀尖還是帶出一片鮮紅的血跡。
池雋白皙的手指上一片血紅,“這是你欠我的腎,”
她手中的刀尖落在陸瓷兒瓷白的臉蛋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這是你欠奶糖的。”
池雋沒有理會陸瓷兒因為疼痛而顯的尖銳又虛弱的聲音,她靠向身旁的顧涼城,“我累了,你能抱我回去嗎?”
顧涼城的視線始終落在池雋身上,聽到她的話順勢攬過她的身子將她抱了起來,“好,這風太大,我帶你回家。”
陸瓷兒看著眉眼清雋的男人連一絲餘光都沒有分給她,心頭升起一陣悲涼。
她美麗的臉龐上蜿蜒著一道長長的血痕,低聲抽泣著,“涼城,你不能這對我,我媽媽是因為救你才死的,你這對我就不會餘生不安嗎?”
顧涼城抱著池雋,吩咐身後的保鏢遞過來一件黑色的西服遮在池雋身上,他偏首看著被陳默抱在懷的女人,仿佛她滿身鮮血也入不得他的眼。
嗓音淡淡的陳述,“瓷兒,因為你的欺騙,池雋被摘掉了一顆腎,我偏離心髒的地方中了一刀,兩條從地獄拖回來的命,還不夠換你媽的救命之恩嗎?”
伏在男人胸膛的池雋聽到陸瓷兒這,心頭蔓延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原來,他對她的維護起源於她的母親的恩情。
池雋輕聲開口,“陸瓷兒,你媽救他那是她自願,你非要用你這惡心的道德綁架來得到顧涼城的後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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