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祖竟然能夠化形成人!
此時肖盞等人的心別提是何等的臥槽了!
不過仔細一想,蟲祖在界生活這多年,若是連人形都無法幻化出,那才很奇怪。
肖盞看了溪華一眼,幸好對方關於蟲祖的記憶都已經被取了出來。因此無論蟲祖是什樣子的,溪華此時都能做到無動於衷。
仙人對於視線都是很敏感的,溪華立即察覺到肖盞的注視,於是轉頭問道:“有事嗎,恩人?”
“你有事嗎?”肖盞反問道。
溪華搖搖頭不明所以,他該有什事嗎?下意識地摸了摸懷中的養魂木,泉陵還在,那他就真的沒什事。
不過溪華倒還真的有一個懷疑需要向肖盞確認,他忍了一路,結果被肖盞這一問,突然就忍不下去了。他無比急切地想要知道奉仙帝和肖盞到底是什關係,他雖然已經有證據證明他們二人關係匪淺,但還是想從肖盞的口中得一個答案。
於是溪華就對肖盞密語傳音問了出來。
肖盞詫異過後就覺得既然對方已經猜出來了,那他還有什可隱瞞的,因此就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是奉仙帝的徒弟。
“難怪。”溪華道,“別人可能不記得,我卻因為差點拜奉仙帝為師所以記得很清楚,‘高階修複術’乃是奉仙帝獨創的術法。”
哦,原來是這暴露了。當年學習這個術法的時候怎沒聽師父提起這是他獨創的呢?肖盞若是早一點知道的話,肯定不會隨便拿出來用了。
肖盞問道:“溪華仙君為何後來沒有拜師?”
“那時奉仙帝他在界不會待很長時間,所以不願收我為徒。”溪華之後才明白奉仙帝的是什意思,可惜當時已經遲了。
肖盞笑道:“要不我稱呼仙君一聲‘師兄’,好歹過過癮。”
溪華大笑:“這個可以有。”
肖盞:“……”突然有些害羞,他原以為這輩子不會有師兄師弟什的。
“不行,這太羞恥了。”肖盞認輸,“要不你喊我一聲‘師弟’?”
溪華笑了笑,他其實並沒有資格稱呼肖盞一聲“師弟”,更沒有資格認奉仙帝為師尊。因為當初奉仙帝被眾多仙帝圍剿之時,懦弱如他竟選擇了自保。
肖盞暢遊過溪華的識海,未必不清楚這件事。隻是各人選擇而已,肖盞不想對此上綱上線。通俗一點來,是沒必要進行道德綁架。
此時外界的蟲祖和玉清仙帝已經打了起來,一蟲一人似乎經常“切磋”,因為他們看起來就對彼此使用的術法非常熟悉。
蟲祖竟然還是個憐香惜玉的,在打之前已經用禁製把石塌上以及隔壁洞府的玄陰之體都保護了起來。
玉清仙帝下手那叫一個狠,反觀蟲祖悠閑得倒像是在陪著對方玩兒。不過他的態度越是漫不經心,玉清仙帝對他就越加惱怒。
秘境眾人的心情都十分複雜,蟲祖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能夠逗著玉清仙帝玩兒的程度,那他們還怎殺了這隻可惡的大蟲子?!
肖盞也是一臉無奈,現如今他們是打誰都打不過,永遠都隻有躲著的份兒,這可怎辦?難不成他要帶著這群夥伴在空間來個上萬年的閉關?
最可悲的是,即使他們閉關了一二萬年甚至更長時間,那也不一定就能比得過玉清仙帝和蟲祖。
絕望的氣氛瞬間覆蓋在秘境之內,眾人都被這個殘酷的現實壓迫得無法喘息。
外麵精彩絕倫的對戰還在繼續,而眾人一想到這些術法將來有一日可能會用在自己的身上且要了自己的命,就再也沒有欣賞的心情了。
過了幾個時辰,外麵二人打得累了,山也被移為了平地。除了禁製內還幹幹淨淨的之外,其他地方全都一片狼藉。
蟲祖終於率先停手,且道:“還是那句話,你若是願意陪我睡上一覺,我就不計較你把潯兒從我身邊帶走的過錯。”罷蟲祖還故意舔了舔唇,似是把玉清仙帝從頭到腳給舔了一遍。
玉清仙帝立即被氣得不輕,不過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玩意兒,居然也敢肖想他,看他不把對方這層蟲皮給撕下來!
於是又一場大戰立即爆發。
而此時秘境內,肖盞問道:“剛才蟲祖的可是‘潯兒’這兩個字?”
“恩人是想知道蟲祖的‘潯兒’究竟是不是我吧?”傅念潯不知何時來到了肖盞的身後,話時還靜靜地看著肖盞,十分深情。
肖盞轉過身子尷尬地笑了笑,一時間不知該什。他的心就是這想的,可是他不能照實講,畢竟這話出來真的不好聽。
傅念潯倒也沒有繼續逼問,而是道:“我有話要單獨和恩人講。”意思是連蒼邯也不許旁聽。
蒼邯的神情立即冷了幾分,他看得出來,這個傅念潯還想打師父的主意,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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