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大結局 完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宮若梅 本章:第六百五十九章 大結局 完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來到了任苒的房間。

    傅子初小心翼翼的把任苒放到床上,細心替她蓋好被子,他輕撫她的額頭,上麵還殘留著稀碎的汗,他看著她蒼白的麵容,唇色毫無血色,心疼得要死。

    也不知道任苒在那個房間經曆了什,一個封閉的房間,明婷為了折磨她什。

    楊君臨是想靠近任苒,看看她的情況,可是這群人視他如豺狼,防得嚴密實實,根本不讓他接近。

    ……楊君臨心底冷笑。

    等了一會,從他們的表情上確認任苒安然無恙後,楊君臨打算離開。

    隻是,他一動,這些人就把他團團的圍住了,還真怕他跑了不成。

    楊君臨眸光狠厲:“各位什意思?”

    謝衡勾了勾唇說:“這位l先生,你覺得你能離開嗎?”

    楊君臨不以為然:“為什不?”他想去哪就去哪,沒人能夠阻擋他。

    任世銘作為任苒的父親,終於找到了這個一直在暗地覬覦他女兒的人,他自然不能放過他。

    俗話說,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任世銘:“你們父子倆這些年來為什就不肯放過她們母女!我不能讓你繼續傷害苒苒,所以你不能離開!”

    楊烙天的身世,現今他們已經調查得一清二楚了,當年莫氏資助了很多貧困孩子讀書,楊烙天就是被資助的一員,莫氏還創立了基金會,就在開幕式的那天,莫氏董事長,也就是莫沁的父親帶著她出席了,誰能想到,楊烙天從小就變態,從那一天起,他就盯上了莫沁,長大後,趁著當時任家山莊外憂內患,各勢力爭鬥,擄走了莫沁和任苒,整整一年多的時間,無法想象她們兩個經曆了什,莫沁被救出來的時候,心理防線基本崩潰,都快要瘋了,而任苒的性格也變了很多,往不好的方向走。

    楊烙天就是一隻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他們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誰會知道楊烙天還有個兒子,他這個兒子不但繼承了他的所有,比老子更加的出色,他還糾纏著任苒不放。

    這兩個人,一大一小,都不肯放過她們母女倆!

    楊君臨笑了,嘲諷的大笑:“你們對我有敵意我能理解,但是你們的話我就不能認了,由始至終我傷害過苒苒嗎?沒有吧,她是你們的心肝寶貝,也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怎可能會傷害她,還有,當年若是沒有我,你們能這快把莫阿姨和苒苒救出去嗎?”

    是啊,他的確從未對任苒做出過實際性的傷害,作為任苒的至親,誰能夠忍受一個變態糾纏著任苒不放。

    即使他對任苒好,也不該以這種方式,一味的自我以為是對你好的方式,任苒不需要。

    “你這樣病態的糾纏著苒苒,難道就不是對她的傷害嗎!”任世銘說,“還有,就算沒有你的幫助,我們也能夠救出她們母女。若不是你父親擄走她們,她們母女本應該安安穩穩,幸福的過日子!”

    任世銘越說越氣憤:“你以為你喜歡苒苒,你以為你對她好,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嗎,這都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這件事,早該在十幾年前就已經結束了,你真的是為了苒苒好,就不應該一直糾纏她,放過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那今天發生的這一切算什?苒苒現在又為什會躺在床上?你能說這一切都與你無關嗎?你一次又一次所謂的為她好,實際是對她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相比任世銘憤怒到快要炸了,楊君臨依舊無悲無喜,半點情緒波瀾也沒有。

    楊君臨他是聽懂了任世銘在說什,但是他無法體會他說什,“我喜歡苒苒,這就沒有錯,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那一年多是我在陪伴著苒苒,那個男人做的事,他已經受到他應有的懲罰了,而我,也不會走上和他同樣的道路,我和他是不同的。”

    任世銘氣的臉色都變成豬肝色了,媽的,他跟一個心理變態講什道理。

    謝衡輕笑一聲,宮司忍不住躲到蘇郝的背後,媽惹,老大發火好恐怖的。

    謝衡:“你說這是你和苒苒兩個人的事情,那你做的這一切,你問過苒苒了嗎?”

    “唔——”楊君臨思索了下說,“你說得對,可是苒苒她不記得我了啊,所以我想讓她記得我,這沒什不對吧,你們對我敵意那大,你們又怎知道苒苒不願意,她和我的感情,你們是不會懂的。”

    誰要你懂你這個心理變態的感情!

    傅子初安靜了這久,終於出聲:“你說你這些年做的這些事是為了讓阿苒她記得你,我沒理解錯吧。”

    楊君臨鼓掌:“答對了。”

    傅子初目光沉靜的看著楊君臨:“僅僅是讓她恢複記憶嗎?”

    傅子初不認為楊君臨的目的是這簡單,他一個玩弄心理學的高手,要想任苒恢複記憶太簡單了,沒必要這大費周章。

    楊君臨眼睛一亮:“你的直覺很敏銳,苒苒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他笑,“我說什,你們都是沒法理解的,包括我和苒苒之間的感情,當年那個男人對苒苒下了心理暗示,是什我也不知道,她會失憶也是這個原因,要解開這個心理暗示,唯一的辦法就是見血。

    那個男人做事從來都是不管不顧的,手段又殘忍,我總不能放著這個定時炸彈在苒苒身上,所以我必須要解開它,方法嘛,自然是隻有我能解,而且隻有見血,刺激苒苒,她才能夠恢複記憶。”

    說到底,你還不是為了讓她記得你!

    “所以……”傅子初咬了咬牙,眼神鋒利的盯著他,“你就在阿苒身邊製造一係列的案件是嗎?甚至……甚至沐純的死……”你也讓她參與。

    傅子初握了握拳頭,生怕自己會失去理智去揍他,揍死他!

    楊君臨挑了挑眉,他聽懂了傅子初未完的話:“你比我想象的聰明,唉,十幾年前的你明明比那個男人還遜色的。

    有兩件事我必須聲明一下,關於沐純和這次的事,都不是我下的命令,是明婷她自作主張的,我也教訓過她了,如果你們不解氣,我讓她當著你們的麵自刎也可以。”

    在場的人,被楊君臨的凶殘鎮住了,他真的冷血又變態。

    傅子初譏諷:“明婷她為什會做這些事情,你比我們更清楚,她還不是為了你。”

    楊君臨攤手:“作為組織的下屬,她隻能服從上級的命令,為自己的一己私欲違反規矩,她受罰是應該的。”

    心理變態都是雙標狗。

    “行了,我在這船上又跑不了,苒苒還在這,我是不會走的,現在我沒空在這跟你們浪費時間,我還有事要忙,等苒苒醒來後,你叫她到甲板上見我,我有話跟她說。”楊君臨看著他們越來越不善的臉色,恨不得生吞了他,他笑了,“決定權在苒苒手上,你們把我的話帶到就行,我會一直在甲板等她,你們也可以不傳話,那你們想要的結束就沒有了。”

    任世銘他們紛紛掏出手槍,對著楊君臨,阻擋他離去的路。

    麻蛋,威脅誰不會?

    楊君臨臨危不懼,他單手插在口袋,平淡的笑:“我想要走,你們覺得能阻止得了我嗎?我要留,都是為了苒苒,沒有她,我去哪,都沒有人能夠阻礙我的步伐。”

    囂張跋扈,自大狂傲。

    謝衡收回手槍:“讓他走。”

    任世銘震驚:“謝衡!”

    謝衡抿了抿唇:“任叔,放心,這一次他不會走的。”

    任苒都恢複記憶了,他怎舍得離開。

    任世銘深呼吸一口氣,轉身離開,去看任苒,眼不見為淨,他老了,管不住這群小年輕了。

    楊君臨揮揮手:“記得幫我傳話啊。”

    楊君臨離開不久,任世銘還沒氣飽,他就看到傅子初要搞事情了。

    傅子初也要走!

    “你要去哪?”任世銘語氣非常的不善,“我女兒還沒醒,你就丟下她了?”

    作為一個老父親,他是看不慣傅子初,也對這位女婿不是很滿意,但是任苒喜歡他沒辦法,而且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守在她身邊直到她清醒嗎!

    傅子初皺了皺眉,明知會被罵,他還是說了,“案子還沒結束。”

    任世銘破口大罵:“兔崽子,這個時候你還想著案子!”氣死他了!

    傅子初:“任叔叔,坦白說,我不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人,這船上的其他人對你們來說無關緊要,他們的生死你們根本不會理會,於我而言,也沒太大區別,每個人的生死有命,我沒想過拯救他們,但是在我眼前殺人,我做不到無動於衷,而且這趟遊輪之旅該結束了,它繼續下去,意味著危險的存在,我不能再讓苒苒置身在危險之中。”

    任世銘聽到的潛台詞是,我都是為了你的女兒,他哼了一聲。

    任陽拍了拍父親的肩膀:“爸,你就讓他去吧,苒苒還有我們看著,雖然他曾經是個警察,但我看不出他對那個職業有什敬畏之心,不過他這樣,起碼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你也不希望苒苒喜歡的是個冷血無情男人吧。”

    傅子初:我不要麵子啊,大舅子!

    任世銘依舊冷著臉不說話,但也沒有反對。

    傅子初對謝衡說:“阿苒就拜托你們照顧了,她醒來,請你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會趕回來。”

    謝衡嫌棄的甩手:“行了,走吧。”

    傅子初苦笑,行吧,討人嫌了。

    傅子初給趙鵬使了個眼色,他們兩個人離開。

    趙鵬問:“子初,你是知道誰是凶手了嗎?”

    傅子初回:“還不能確定,所以我們要引蛇出洞!”

    趙鵬不解:“引蛇出洞?”

    傅子初點頭:“七個人,現在還剩下三個人,我們還知道一個人的名字,伍韋宣!所以我們現在去找他,凶手的下一個目標一定是他,l已經被我們發現了,百靈子和凶手報仇的計劃肯定會有變,他今晚一定會出手。”

    趙鵬稀糊塗的說:“你這樣說,凶手到底是誰啊?”

    傅子初小聲的說了個名字。

    趙鵬吃驚的張大嘴巴。

    淩晨兩點。

    伍韋宣還是沒法入睡。

    下午的時候,他在房門縫隙看到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約他晚上十二點出去有事要談,紙上的字跡他認得,是他們幾個人之中領頭的其中一位的字跡。

    那個人警告他,若是不去就會把他做的事情暴露出去,可是他做的事,那個人都有參與的啊,還是他帶頭的。

    經過這幾天發生的一係列的死亡事件,伍韋宣就算再傻也察覺出來明顯是針對他們的,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有人要向他們複仇了。

    他很膽小,自然是不會去應約的,誰知道他會不會被對方幹掉,他心想事情暴露就暴露,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

    直到晚上的時候,有兩個人找上他,伍韋宣記得他們,一個是被百靈子選中的警察,另一個是破案能力很強的男人,他跟那位警察很熟。

    他們說他已經被凶手盯上了,要想活命,隻有配合他們,並且把該知道都告訴他們,包括他犯過的罪,他已經走投無路了,說就說吧,他家有點錢,就算事情暴露出去,他是家的獨苗,他相信家會保住他的,現在保命要緊。

    伍韋宣扯了扯裹住自己的被子,心想希望那兩個人能夠信守承諾。

    “咿呀——”

    夜很安靜,一丁點聲音都會被放大,所以伍韋宣聽到聲音身體禁不住狠狠地一抖。

    這是開門的聲音嗎?可他明明記得房門已經被他反鎖了啊。

    “踏,踏,踏……”

    有人!

    伍韋宣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緊緊的扯住被子,憋住氣,可是身體不爭氣的抖了起來。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伍韋宣想,完了完了,他要完了。

    那兩個人說要幫他的人就是坑他的!他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

    伍韋宣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來臨。

    時間慢慢的被拉的很長,好像過了一個世紀,又好像才過去幾分鍾,伍韋宣驚了一身冷汗,可是他沒有等到死神的降臨。

    嗯???

    腳步聲好像停止了,好像還有人說話的聲音,聲音他認得,就是那個警察。

    伍韋宣聽話的躲在衣櫃,不知道外麵危險解除了沒有,他不敢出去。

    “放手吧,何水清。”

    燈一亮,露出了房間的全貌。

    何水清握著水果刀,她刺向了床上的“伍韋宣”,才發現不對勁,被子的人是偽裝的枕頭。

    何水清絲毫沒有驚慌,她拔出水果刀,冷冷的看著傅子初和趙鵬,“伍韋宣,他在哪?”

    傅子初勸說:“以暴製暴,不是報仇的好辦法。”

    “你懂什!”何水清怒吼,“你們要幫著那群人渣是嗎?”

    趙鵬跟著勸解:“他們的罪行自有法律去審判,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嗎?知法犯法,你這樣又和他們有什區別?”

    何水清朝他們胡亂的揮刀:“別把我和那群人渣混為一談,你知道他們做過什嗎?那群畜生,根本不配為人!

    如果我不這做,他們會得到懲罰嗎?估計你們連他們做過什都不知道,他們就這樣一直逍遙法外!

    法律?可笑,在權勢麵前,隻是一張廢紙!

    他們的命是命,我們的就不是嗎?憑什我們就能隨意的讓他們踐踏!”

    何水清也是天使孤兒院收留的孤兒,她本來一直懷著感恩的心,感謝天使孤兒院收留她,讓她能有一個“家”,還能夠認識很多小夥伴,大家都是孤兒,成為彼此的家人,直到她發現,一切美好都是假象來的。

    天使孤兒院院長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人,而天使孤兒院隻是一個權勢與金錢的軀殼,腐敗不堪,本來那個人看上的是她,她的好姐姐,也就是“天使案”的受害者之一徐文婷,她代替了她,讓她湊巧活了下來,這都是徐文婷過世之後,何水清去調查才得知的,所以她才恨啊。

    傅子初:“你覺得你現在這做,是徐文婷想看到的嗎?”

    何水清捂著臉哭泣:“那你讓我怎做,怎做啊!我隻能用這種方式報仇啊!你們知道那群畜生做了什嗎!那幾個女孩都受到什虐待嗎!”

    那些人和天使孤兒院都不是她能夠抗衡的。

    報警?說不定她走出警察局後就沒命了,而她查到的那些證據也會被人毀掉。

    趙鵬歎氣。

    世間有很多無奈,不公平,但是他堅信著邪不能勝正,真相即使再渺茫,也總有一天會大白,惡人終會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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