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和你過,我不在的時候,不許找別的男人。”顧墨辰並沒有著急開車,沉聲道。
“顧藍也是別人嗎?他是你的叔。”我反問,心中對顧墨辰的無感在慢慢的增加,這也是我第一次敢質疑他的話。
“你這樣的女人不配和他在一起,你隻能和我這樣的生活在陰暗之地,生活充滿了陰謀與陷阱的人生活在一起。”
顧墨辰掐住了我的脖子,逼著我看向他的眼睛,冰冷的話從嘴字字如利刃一樣的吐出來:“你多磨多難,會給一切關心你的人帶來災禍,就像是你的父親,你的孩子,而我生適合生活在黑暗不見血腥的殘忍商戰之中,我們都是注定得不到幸福的人。”
“你隻能和我在一起,我們生一對!”
顧墨辰著咬住了我的唇,鮮血溢滿了我與他的整個口腔。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顧墨辰,他就像是一隻雪山的孤狼,冷酷與孤獨到極致,這極致卻又是恰恰能勾出來人的一絲同情。
拒絕他的吻嗎?理智告訴我,我應該立即拒絕他,因為他不愛我,我隻是他寂寞時的工具,是他代替宋蘭心的一個下賤的女人。
然而我的內心中卻又出現了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聲音,你的身體在迎合著他啊,你需要他。
“不要。”
我艱難的發出囈語般的聲音,我抗拒著他。
“不要?你的身體倒是很誠實啊?除了顧藍還有別的男人吧,他們把你調教的可真是好。”顧墨辰並沒有打算放過我。
這服裝廠位於郊區,周圍很多都是樹林與野地。
顧墨辰開著車帶我來到了樹林的最深處,荒無一人,色漸漸昏暗,隻有寥寥的蟲鳴鳥叫,也顯的份外的淒涼。
顧墨辰打開了車麵的燈,暖氣將車子熏的讓人沉沉欲睡。
“這怎樣?野外的刺激是不是更適合你這樣的野女人?嗯?”
顧墨辰伸出手勾著我的下巴,出的話一次又一次的刺痛著我的心。
我看著周圍熟悉的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景色,那些被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秘密,再一次被激發了出來。
這個地方就是我當年被人強奸的地方,我因為害怕,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我的手心出著汗,全身酸軟到沒有一絲力氣,甚至頭腦也開始出汗。
我一片眩暈,哆哆嗦嗦的抬起了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勉強捏住了顧墨辰的袖子。
“怎,想要?求我,我就答應你。”
我掙紮著,但是眼前卻開始發黑,我徹底的暈了過去。
這一夜,我做了很多的噩夢,夢中全是我十八歲那年被男人壓在身下痛苦的哀嚎,我恨那個男人,是他讓我失去了對未來的美好向往,是他讓我對愛情抱有畏懼的心。
我不想在醒過來,可是睡夢中一直有一個人在呼喚著我的名字,我被那聲音吸引,我控製不住自己,朝著那聲音的方向走去。
近了,近了。
那是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的身影,籠罩在他身上的光芒慢慢散去,露出了男人關心的英俊的五官。
“顧墨辰!”
我見到男人的臉之後,忍不住驚訝的大聲叫道,我驚醒了過來。
“你喊什?難不成夢中又在幻想著和我那什嗎?”顧墨辰皺眉,很不滿我的表現。
我這時才發現,我現在已經在自己的家中,這是我的臥室,想來應該是顧墨辰看我暈倒之後把我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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