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沒有一個人跟上救護車,隻有單良一個陪著呂藝兒。看著鮮血染紅了呂藝兒的褲子,單良已經嚇得六神無主,臉色跟呂藝兒一樣蒼白。
等呂藝兒進了手術室,她才想起來跟呂勝男打電話。
呂勝男擁抱著受驚嚇的單良,輕撫著她的背部。哭累了的單良在呂勝男懷睡著了,臉頰掛著的兩行淚痕,青澀地像個女孩一樣。呂勝男開始後悔曾經懷疑過她,也後悔讓她趟入這趟渾水。
這時手術室門開了,一位醫生走過來問,“請問是患者的家屬嗎?”
呂勝男點點頭。
“胎兒沒保住,大人的身體虛弱。需要多照料。”
“謝謝醫生。”
呂勝男心翼翼地把單良扶靠著椅背,讓她好好休息。然後走去病房探望呂藝兒。
剛經過刀割的她,一副蒼白虛脫的模樣直叫人心疼。她半睜著眼,別著臉麵無表情地看著窗外。呂勝男輕輕地握住她的手,希望給她帶來點安全感。
平靜的呂藝兒開始默默地抽泣,眼淚浸濕了貼著臉的枕頭。
“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呂勝男安慰著,但她知道,麵對呂藝兒遭遇的事情,所有的安慰都顯得蒼白無力。
呂藝兒至始至終沒有一句話,哭累了也就睡了。
呂勝男打電話給呂博,對方手機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第二呂藝兒終於願意開口了。她苦笑著對呂勝男,“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呂勝男搖搖頭,“你們隻是用錯了方法。”
“是我們不夠了解這些畜生的品性!”
“呂博呢?我打電話給他一直關機。”
呂藝兒搖搖頭,“不知道。”
“你們是不是有下一步計劃?”呂勝男試探性地問道。
呂藝兒又望向窗外,沒有回答。
“千萬不要再做傻事。告訴我,我跟他談。”
呂藝兒依然沉默不語。這樣的沉靜讓呂勝男感到擔心。
“一步錯步步錯”
呂勝男還沒完,呂藝兒就開口了,“知道呂博為什不告訴你關於報複的事嗎?”
呂勝男看著她,顯然,她很想知道答案。
呂藝兒,“他猜測到你在吳氏集團上班,或許是為了收集他們的罪證。但是你一向不張揚的性格,讓他猜不透,所以不敢隨便跟你。更重要的是他弟弟呂亮,你認識吧?”
呂勝男點點頭。
“他是被吳氏集團派人殺死的當年他在報社實習,因為收集吳氏集團工廠汙染源的時候被發現,所以慘遭封口而當時是有人求著他去收集這些資料的。”
“誰?”
呂藝兒頓了頓,,“你爸爸。”
呂勝男心頭一緊,蹙著眉頭,難以置信。
“其實這件事情並不能怪罪你爸爸。沒有人會想到吳家的人這沒有人性。隻是呂博在心難免有個心結其實他也是去年通過我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
“所以之前那些照片是呂博寄給我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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