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句話說明你訂閱比例不夠哦雖然有幾家實在煩人,一下子要毛巾要加床,不過收獲是可觀的,即使累些也開心。
最重要的是,他們租出去的時限是一個月。
“伍家才給了那點東西,就無限住,我們太虧了。”陳巧說。有對比就有不滿,這句話出來,連一直和稀泥的柳國輝都覺得陳巧說得對。
“要不我們跟伍家說,隻租給他們一個月,下個月要重新交住宿費?”
莊小燕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還有那多房間呢,再租出去也是可觀的收入。
吳春妍說:“我們都說好了,讓他們住到經理來酒店重新開業為止。做生意要言而有信。”
“可是就這便宜他們了?”陳巧還是惦記著奶粉,“再多加一罐奶粉也行啊。”她嘟囔。
吳春妍就瞪了她一眼,陳巧一下又老實了。莊小燕左看看有看看,不知道這兩人在打什啞謎。
外頭有人在喊他們,吳春妍說:“你們先出去,看看有什事兒。”
突然住進來這多人,各有各的需求,四人忙到半夜才停歇下來。
隔壁的動靜也終於消失,,俞蘅舒了一口氣,這才睡著了。
“砰砰!”隻是剛睡著,就被敲門聲吵醒,俞蘅警覺地爬起來,聽到有人轉動把手的聲音。
夜太過寂靜,他能夠聽到外麵的對話。
“我都說了吧,還是得下樓去找那些服務員,這些房間平時都是鎖著的,怎可能開得了?”
“嗨!我不是想省點事兒嘛!如果打得開直接拿被子多好!凍死了,你記得服務員說他們住哪一層來著?”
“好像說五樓和六樓忘了是哪一間了。”
“走走,一間一間找吧。”
俞蘅哭笑不得,樓下其他人要被禍害了。歎了口氣,自己卻睡不著了。上個任務他從軍之後,多次外出任務,睡覺睡一半可能就有喪屍靠近,那股警覺帶到這來了。
他聽外頭的動靜,連翻身都沒有就知道,張韜和伍常欣睡得很熟。他不由得有些羨慕。張韜說要跟他輪流睡沙發,今晚他睡的是床。可惜現在沒有絲毫睡意。
他穿上衣服,拉開窗簾打開窗,一股極冷的寒氣撲麵而來。被隔絕的雨聲也在耳邊響起,外頭電閃雷鳴、烏雲滾滾,看起來很不詳。也不知道明天起床時,水位又上漲多少。
雖然住十一樓,再怎淹水也淹不到——如果淹到了,那真的不用活了。但是大雨天加上低溫,完全不能外出走動找食物。吃的東西再過三個月就要吃完了,到時候怎辦?那個時候秩序生產能夠恢複嗎?
這些都是未知數。
不想再想,俞蘅脫掉衣服躺床上,醞釀了一會兒終於有了睡意,留下卻傳來淒厲的喊叫,哭聲慘烈。大半夜的,連俞蘅這個大男人都覺得滲人得很。
“哥!張哥!”伍常欣都給嚇醒了,驚慌地喊人。
俞蘅和張韜急匆匆地跑到伍常欣房間,“怎了?”
“哥,外麵是什聲音,太嚇人了。”伍常欣見到親人,這才平緩下心情。
“我去看看。”
“我看著小欣。”
俞蘅就穿厚實,舉著手電筒下去了。哭聲是在五樓傳來的,女人的哭聲實在太過淒慘,邊哭邊喊著名字。
“怎了?”俞蘅看到站在旁邊的吳春妍,走過去問。
吳春妍也披著外套,看得出是急忙忙出來的:“這家人的孩子沒了。”
俞蘅也聽見旁邊一個男人在大聲說話,聽起來像是剛剛敲他家門的二百五。
“我就是想找服務員,敲錯門了。沒想到這家人睡得死死的,孩子都燒沒了都不知道給我開門了!我剛走,頭就大叫起來,嚇得我晦氣!”
“孩子啊!我的孩子!”
被吵醒的人越來越多,都圍觀到五樓來。
“哎喲怎這慘?”
“是不是今天浸水了?”
“應該是,這水陰寒著呢,小孩子哪受得了!”
“這家的父母也是太心大了,竟然睡著了連孩子發燒都不知道。”
“噓!”有人製止,人家哭得這慘,就不要再說這些誅心的話了,這不是讓人家父母更慘嗎?
卻有熟識的人責備:“哎,大冷天的在水遊一圈,小孩子怎受得了,你就不能慣著讓孩子下水!”
女人停止哭,驚疑大叫:“我的寶兒遊泳了?!怎可能,我將他放在盆讓他爸接他過來酒店,那個盆那深,他不可能下水的!”
就是因為小孩子會遊泳,她擔心孩子玩心起才特地找出家最深的盆給他坐。
“那我確實看見了,你老公就在旁邊呢,我不可能看錯,那就是你的兒子,在遊泳呢。”
女人僵硬地轉頭,看見自己的丈夫,抱著那個小三生的兒子哄著,那個孩子受了驚,哭得可慘了,她的丈夫心疼地哄著,仿佛忘了他們的親生兒子正躺在床上身體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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