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知是許安喬的話觸動了保姆柔軟的心扉,還是因為其他,保姆忽然鬆開了手,將被子和枕頭還給了許安喬。
許安喬瞬間就高興得像個孩子,眼睫上的淚花,也似乎跟著開心起來。
她抱著被子轉身想走回屋,邃即看到傅守言牽著那個南兒的手,從花園那邊漫步走來。
他眸光複雜的看著許安喬,許安喬不想看他,疾步從他眼前掠過,急急進了屋,生怕他把被子搶走扔掉。
“怎回事?”
傅守言眸光冷鷙的睨向保姆。
保姆低下了臉,怯聲的回答,“我想把床套扔掉,她不肯。”
“我讓你扔了?”傅守言的聲音,冷得如同寒潭的水,足以凍死人。
保姆嚇得身體都在抖,偷偷看了一眼南兒使給她的眼色,趕緊道,“對……對不起,傅先生,都是我擅作主張了,您別生氣,我不敢再有下次了。”
“你也不會有下次。”
傅守言果真冷血到極致,不容保姆再次懇求原諒,直接讓她卷鋪蓋走人。
保姆聽言,急得想求助南兒,嘴巴剛動了動,就被南兒犀利的眼神給狠狠瞪住了。
保姆隻好吃了個啞巴虧,自認倒黴。
………………
房,許安喬將那席床套鋪得整整齊齊。
這時,厲岩又打來電話。
許安喬連聲跟他了幾句對不起,然後就拎著西裝外套,急急忙忙去赴約。
她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南兒嬌滴滴的拉住傅守言的衣角,楚楚可憐的:“言哥哥,我一個人睡那大的房間會怕,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
許安喬腳步立即僵在房門口,心髒像被針戳到了一樣,顫顫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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