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傅守言懶懶的倚在後車廂閉目養神,車窗外照進來的橘色光線,柔柔的灑在他刀刻般俊美無儔的臉上,更增添了幾分雍容華貴。
“對了,傅先生,今下午,傅太太給您發來信息,後是許老夫人的壽辰,讓您一起去許家。”
坐在旁側的助理吳悅,翻了翻手中的行程表,突而開口報備。
傅守言眼皮抬都沒抬,隻是淡淡啟唇了聲,“嗯,我知道了。”
“還有一事,諾諾姐又從美國跑回來了。謝教授致電過來,問您今晚八點能不能去家聚個餐。他諾諾姐再三保證,隻要您肯陪她吃頓晚飯,她就會乖乖去醫院實習。”
“實習?”傅守言眉心微蹙,懶懶睜開眼眸,看向吳悅。
“是的,謝教授,諾諾姐不肯回美國,那就讓她待在泰興醫院實習。”
“…………嗯,這樣也好。”默了一會,傅守言才緩緩的,“那今夜,就去謝教授家吧。”
………………
去謝教授家之前,傅守言先回了一趟香榭居,他要帶南兒一起去。
走入廳,他第一眼就先朝許安喬的房間看去,房門緊緊閉著,門縫也不見有任何燈光溢出來。
難道,還沒睡醒?
傅守言眉頭深皺,覺得今早上是不是把她折騰壞了。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方才吳悅,許安喬下午給他發了信息,不可能還沒睡醒。
想到這,傅守言情不自禁的抬腳走過去,剛要抬手敲門,又頓了下來。
他是怎了,為何現在一回到家沒見到她,就開始魂不守舍?
傅守言覺得自己是中邪了,中了一種名叫許安喬的邪!
“言哥哥,你……你回來啦?”
恍神間,身後忽然傳來南兒嬌弱哽咽的聲音,像是受盡虐待的委屈媳婦,嬌豔的臉上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傅守言卻沒有半毛的心疼和動心。
因為感覺不對。
從一開始他見到她,那個感覺就一直不對。
可是,她脖子上戴著當年他送給徐南兒的傳家之寶卻是毋庸置疑。
她她失憶了,忘了過去。但脖子上那個鷹喙銀墜,從她有新記憶起,就一直是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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