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秋的黃葉像翩翩蝴蝶般迎風飛舞的時候,地上總會堆積起一層層枯黃的枯葉,踩在上麵會發出沙沙沙的聲響。
暖暖的午後,陽光透過透明的玻璃斜照進來,曬得人心都暖洋洋的。
一想到明的婚紗拍攝,林甜甜抑製不住地上揚了嘴角的弧度。
最美的年華,穿上最美的婚紗,嫁給一個最愛的男人,此刻她想象不到還有比這更幸福的瞬間。
世上的婚姻有很多,或平淡或甜蜜或淒慘,但是又要多少人是真正地嫁給愛情?
愛情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
猶如一顆普通的石子,價格不貴,但質地要很純很純。
在彼此雙方精心的雕琢下,產生了質的變化。
那是嬌弱的紅玫瑰,是樸實無華的寶石,它的價值隻存在於手握愛情的雙方。
你珍惜它便無價,你無視它便失去光芒。
每一個睡不著的人心都住著一個睡不到的人。
誰在午夜徘徊間重溫著昔日的舊夢?又是誰夢中再次低泣?
我愛的人不是愛我的人,想想都覺得心痛。
每一份青澀的初戀背後,都有那一個人曾經真正地來過最後又不得不離開。
不去深究離開的理由是什,我隻知道這份傷痛會像慢性病一樣如影隨形。
或許在某個瞬間一旦想起就會淚流滿麵。
如果有忘情水當然是極好的,在心底紮根的傷痛惟有此水可以治好。
否則我就是個病人,我能想象直到病入膏肓,我還在為不能抹去心底的那顆朱砂而遺憾。
其實一切的一切如果可以格式化那該多好。
重整旗鼓後又是沒心沒肺的好漢一條,陽光下微笑,雨夜痛哭。
為什好的婚姻太難?
因為這個薄情的世界早就教會了我們戴上麵具假意迎合。
就好像翻翻朋友圈就能看出她是不是真的幸福一樣。
隻要是笑著,別人就以為是幸福;隻要是哭了,就誤解為不幸。
又有多少人是以真麵目示人的?
我們早已學會了偽裝,學會了笑著哭,哭著笑。
於是我們都學會了將就,大體圓滿我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思緒一下子飄到了邊,林甜甜輕笑著拉回了視線。
很慶幸自己並不是那個講就的人,人這一輩子遇到一個彼此真心喜歡又最終能圓滿在一起的,太難。
還好她是遇到了,那個隻需一個眼神就能激起她內心激蕩的男人。
“羽,在幹嗎?電話也不接,我隻好給你發短信了。怎了?身體不舒服嗎?今都沒來上班。下班後我就去酒店找你哦!”
信息已發送成功,林甜甜發完短信繼續埋頭辦公。
燈火輝煌的街頭,林甜甜駕車來到了韓羽所住的酒店房間門口。
叮咚,門鈴聲響過後,來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請問你找誰?”
林甜甜驚訝地再次看了看門牌號確定是韓羽的房間沒錯啊,到底怎回事?
“找誰?”對方不客氣地又問了一遍。
林甜甜不好意思地支吾回答:“對不起,我按錯門鈴了。”
轉身下樓後,林甜甜焦急地跑到了酒店前台詢問:“請問原來住1588房間的韓羽先生,現在換到哪個房間了?”
前台美女親切的微笑:“請稍等。”
幾秒鍾之後,前台人員告知林甜甜:“你好,韓羽先生昨晚上就退房離開酒店了。”
“什?”林甜甜震驚地喊出聲來。
可是對方耐心的又解釋了一遍,連具體的退房時間都告訴她了。
林甜甜這才意識到哪不對勁,她反複地撥打韓羽的手機,可是對方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怎打都打不通。
林甜甜恍惚間求助了父親林景軒,得知消息的林景軒也十分震驚,囑咐女兒現在不要開車,他馬上過去接她。
林景軒的手下阿青,早已行動起來一查究竟。
林景軒接到林甜甜之後,帶著女兒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韓家。
韓父韓喬梁回答:“不清楚啊,羽前幾剛回過一次家,留在家和氣地陪我們吃了頓飯,後來就離開了。”
沒有線索的兩人隻好回到林家別墅等消息,林甜甜的臉上早已如同失去神韻的布娃娃,空洞迷茫。
羽你到底去哪了?發生什事情了嗎?為什會無緣無故的消失?明的婚紗拍攝怎辦?
宋久久拍拍女人的後背安慰道:“不要擔心,甜甜,或許羽是有什重要的事情回江城處理了呢?明他肯定會趕回來的。”
林甜甜這才想起來打電話問問韓羽的好哥們閔勳。
“閔勳,你知道韓羽去哪了嗎?”
“羽?他不是在晉城嗎?”
“沒有,找不到他人,手機也關機。你能幫我去u-n公寓看下他在不在嗎?”
“好的,我馬上趕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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