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妹?”令償驚訝地叫出聲。“我怎不知道師父有你這個遠房窮親戚啊。”
“我……們不是親戚。”
白伊扭過頭,不願意看動不動就臉紅的白更澤。“我爹是個孤兒你們知道吧。”
王倬萬年不變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八卦的表情。“咳咳,師父過。”
“就是時候他爹給了我爹一個饅頭,我爹就跟他姓了。”很是不爽的表情昭示她對其父過於草率的不悅。
令償一下子就聽出來不對勁。“就這樣?隻是認作兄弟?”
“你!”白伊狠懟了白更澤一下。
“我們……兩家還有……還有……”大家都隨著他話起話落而揪心。霍謙曉實在忍不住,“你倒是快點啊!”
“有一紙婚約。”白伊平靜地出這句話,然後從窗台躍出。白更澤木然地望著她的背影,沒話。
“我當是什事。指腹為婚的多了,也不見得人家兩人相見像仇人一般啊。”霍謙曉安慰他。
王倬正視他問,“當初本王要為你求親時,你怎不有指腹為婚的婚約?”
“家父隻在我時候提過一次,若叔父有子則為兄弟,若是女孩則為姻親。我隻當家父醉酒胡謅的。我也從來沒見過有這一位叔父。今日若不是……伊妹找到我,我也定不相信這是真的。王爺,我對發誓。我白更澤要是早知道有這件事還故意透露求親,叫我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就憑你的性子,借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快坐下擦擦,一腦門子汗。霍謙曉邊邊擋住王倬淩厲的目光。王爺的桃花眼吊梢看人已然是很嚇人了,碰上個膽子的著實為難,例如白更澤之流就得多躲著他些。
令償也覺得師弟的眼神有些慎人,於是和顏悅色地對白更澤,“內室別有洞哦。”
作為同道中人的霍謙曉一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好事。忙對白更澤挑眉,“令狐公子的好地肯定是極好的。”
“哦~”大概每一個進入他內室的人都會發出這樣的驚歎。
“令兄,此處為何要掛一件女子外袍啊?”
“哥哥這個糖葫蘆能吃嗎?”
“令公子,碧雲簫何處尋得的?”
“這劍不錯,是的盧嗎?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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