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伯父伯母好!咳咳。梁依萌顯得大方得體。
她叫梁依萌。翟雲霄搶先介紹,實話,除了名字,別的真是一概不知。
雲霄爸的臉上立刻附上一層難以置信的表情,感覺失態之後尷尬笑了笑責怪兒子:哎呀,你真是的,帶客人來也不事先打個電話。然後馬上穿鞋:我再去買點兒菜,他媽,你把飯做上,剩下的回來我做。罷哼著曲兒興衝衝地出門了。
雲霄媽一臉笑容忙道:坐坐,哎呀家也沒怎收拾啊!
梁依萌的身體十分酸軟,總有閉上眼睛大睡一覺的衝動,話有點有氣無力的:謝謝伯母,咳咳,我倆也是突然決定來這的。
雲霄媽:哎呀!怎有點咳嗽啊?是不是著涼了。
翟雲霄:是啊,就是因為她身子不舒服,所以先到這歇一會,吃口飯。
雲霄媽怒道:你也不事先打招呼就把對象領進來,整的一點都不正式,一點都不重視。然後對梁依萌:萌萌啊,不舒服先去雲霄屋躺一會兒,我給你找點藥。叫的那叫一個親切。
萌萌?翟雲霄心我都還沒這叫過,媽,可真有你的。
梁依萌巴不得躺上一會兒,了聲謝,由翟雲霄扶著進了屋,屋子不大就擺一張雙人床,一個書櫃和一張寫字桌。梁依萌如釋重負躺了上去,頓時減去了一半的痛苦,隨即又想起什,逼著眼睛氣聲問翟雲霄:這是你的臥室,你的床?
啊!怎了?
我去,我還是第一次上男生的床呢!梁依萌噘嘴。
別瞎咧咧啊,我又沒把你怎地。翟雲霄有些抓狂了:都什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你媽給我吃藥,咳咳,吃什藥啊?咳咳,我們那時代最好藥都不好使,你媽的藥能好使嗎?
吃吧,我以前發燒感冒頭疼腦熱就吃我媽給我的藥,還可以的,反正吃不死你。
來,吃藥。雲霄媽端著熱水杯和藥箱進了屋,她摸了摸梁依萌的頭:哎呀,這也不發燒啊,估計就是春風大,有點病毒性感冒,就著熱水,吃一粒這藥,捂上被子,出點汗就能好。著扶起梁依萌的頭。
梁依萌還算配合,含著藥把水都喝了,由於一直沒來得及喝水,這水喝的是暢快淋漓,末了又補了一杯。
雲霄媽把梁依萌的背包拿下來,把剩下的一盒藥都裝在背包的外口袋:這藥裝著,早中晚各來一片,肯定好。
翟雲霄當時絕不會想到,自己母親的這個極為簡單的舉動最後竟然決定了自己的命運!
雲霄媽把翟雲霄的被子蓋在梁依萌的身上,四角都噎死了防止跑風。
翟雲霄渾身打個激靈,長大成人後至今沒有對象,多少個孤獨寂寞的夜睡不著,精力旺盛都是靠自己雙手解決的,蓋在被子多少都會跑冒滴漏幾滴,日積月累,就不知道有幾百滴了,雖然肉眼是看不見,可自己心是清清楚楚的,這下好都蓋梁依萌身上了,感覺就像把人家猥褻了一番似的,當真對不住了!她能不能聞到啊?
梁依萌卻幸福的想尖叫,她的時候就離開了父母,而且由於知道了真相,對自己的父母也就沒有了太多的情感,一直都是和同事老板一起生活,如此細致入微的照顧隻有從機器保姆那獲得,卻總是缺少點人味兒。這一次自己不知為何大病一場,得勞雲霄媽這關懷備至的照顧,真是別有一番幸福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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