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青年一臉冷厲,慢步向張憨走去。
他身旁的三個人跟在後麵,麵色不善,手往下一伸,露出了拿著的家夥,竟然都帶著一米多長的鋼管。
胡同後麵那黃發青年三人也手拿著鋼管和棒球棒,圍了過來。
張憨停下腳步,腦子急轉。
自己好像並沒有跟什人結過仇,也並不認識這幫人,這夥人怎跟自己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
光頭青年冷冷道:“胖子,算算賬吧。”
“我不認識你們啊。”
“是不認識。”光頭青年冷笑一聲,“但是你讓我賠了八萬塊錢,這筆帳得好好算算吧。”
張憨聽的莫名其妙:“你們找錯人了吧?”
“今下午,騰躍的最後一棒,是你跑得吧?”
“是我啊,怎了?”
光頭青年狠狠地道:“那就對了!我本來押的鵬飛贏,結果你橫插一腳,讓我倒賠了八萬,如果不是你,我還能贏上兩萬,這一來一回讓我賠了十萬,你,這筆帳該怎算?!”
張憨終於聽明白了。
原先他工作時,就聽聞市有地下賭局,倒沒想到工會組織的比賽竟然也被地下賭局給盯上了。
這光頭青年顯然是參與者,他衡量了騰躍和鵬飛的實力,覺得王衝跑不過韓飛,押了鵬飛贏,結果自己頂替了王衝跑最後一棒,讓這光頭青年賠了一筆。
現在這夥人是來報複自己來了。
張憨心念電轉,問道:“你想怎樣?”
看張憨似乎有服軟的意思,光頭青年一笑道:“不怎樣。你讓我賠了十萬,隻要你把這十萬賠還給我,咱們的事就算清了。”
張憨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光頭青年:“你賭輸了錢讓我賠?有這樣的道理嗎?”
別十萬,就是一百,這錢張憨當然也是不會給的。
光頭青年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你不賠?”
“你有病吧。”
張憨冷諷一句,同時看向腦海中名望卡片下方,自己剛得到的大力卡片,他知道這事已經無法善了,這光頭青年帶著這多人來堵自己,絕對不會就這輕易放過自己。
胡同窄,被光頭青年七個人堵得水泄不通,跑是跑不掉的,隻有靠這張大力卡片了。
光頭青年沒想到在現在的情勢下,張憨竟然還敢嘲諷自己,當即被激怒,惡毒地盯著張憨,一揮手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兄弟們,上!把他兩條腿給我打斷!”
話音一落,他旁邊的三個人,還有後麵的四個人,當即舉著鋼管和棒球棒向張憨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張憨用意念力猛地在大力卡片上點擊了一下。
跟極速卡片類似,大力卡片當即閃爍了起來,倒計時開始。
“60”
“59”
……
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青年第一個撲了過來,舉起手的鋼管,“呼”地一聲,就向張憨頭上狠狠砸去。
而鋼管離張憨的臉部還有一尺多遠,忽然停住了,卻是被張憨一把抓在了手。
接著張憨猛地一拽。
刀疤青年隻覺一股強大無匹的力量襲來,手當即鬆了,緊接著他感到一股極猛烈的疾風呼嘯而來,頭上猛地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就什都不知道了。
原來張憨將此人的鋼管奪過來之後,二話不掄起鋼管就朝這人頭上狠狠砸了過去,鮮血當即四濺,刀疤青年應聲倒地,生死不知。
這一下震住了所有人,動作為之一頓。
這胖子夠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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