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敢妄議當今聖上?”肖鯉沒想到大明還有這樣奇葩的人,竟然敢說當今天子是個廢物。
老頭嘿嘿笑起來,絲毫不以為意:“雖說四海之臣莫非王臣,但是那也得分天子是誰!當今天子朱右承神智不如一個六歲的孩子,整日昏昏顛顛,被內閣和東廠玩弄於鼓掌之中,說的好聽是天子身體有恙,但如果說的不好聽,他就是個傀儡罷了!”
老頭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肖鯉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的了,隻是蹙著眉頭想著這個世界的世界任務真的如老頭說的那簡單。
“那也是你的意思是東廠和內閣勾結起來?”肖鯉索性把話挑明。
“這就不是我一個鄉下的老頭子能夠知道的了。”老頭子接過肖鯉的銀票還不忘數數。
肖鯉有些好笑:“你不是號稱鐵口直斷嗎?怎問道關節之處你又不知道了?”
“這關節這處乃是厲害之處,相信公子也不會以為這小小的幾十萬兩白銀就能買得到這驚天的消息吧。”老頭把銀票揣在懷,給肖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那到也是。”肖鯉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想來以你五氣朝元的境界知道這些已經是極限了,我就不叨擾你了。”
肖鯉走街串巷從鬆縣的一頭走到另一頭也有些疲倦了,走出大門之後就直接飛天離開。
一朵銅色的蓮花從腳下升起,拖著肖鯉瞬間不見了蹤跡。
“步步生蓮這是聖人之姿啊!天下又要亂了”老頭看著肖鯉遠去的身影歎了一口氣,朝後麵喊了一嗓子。
“堂官,收拾細軟我們要把搬家了!”
那個帶著方巾的堂官手拿著抹布就跑了出來:“老爺,搬過來的時候您說您要在這呆一輩子,怎突然又改了主意?”
“天下大亂,從今日始啊!”老頭反剪著雙手踱步進了屋子。
...
肖鯉還沒有飛到總督府前就按落了雲頭。
底下喧喧鬧鬧的到處是人,肖鯉有些好奇,這總督府乃是朝廷三品大員休息之所,怎出來這多閑雜人等在此喧鬧?
“發生什事了?”肖鯉踱步分開人群。
肖鯉身穿紫色綢緞繡黃袍,旁邊的將士也大多認識小公子,紛紛讓開了道路。
“你是何人?糾集如此多的民眾堵住我總督府何事?”
“請小公子為小民做主!”聲音夾雜著哭腔,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那人站起身來就向肖鯉身上撲來。
旁邊幾個士兵連忙搶步上前,把前麵那個出聲的人給架起來往後拖。
“停下!”肖鯉止住兵士,走上前去:“你等有何事?”
這家夥嘰哩哇啦的說了一通,但因為當地的方言難懂,肖鯉一句也沒有聽明白。
找來一個當地籍貫的兵士翻譯才明白了意思。
這家夥原本是個家丁,乃是李晨的心腹仆役,城破之時李晨就感覺命不久矣,讓他帶著一幫人喬裝打扮城商人,帶著兩廣這幾年出產的神貨運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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