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言的母親突然去世給許嘉言帶來非常沉重的打擊,雖然母親病了多年,心早就應該有所準備,但是他與母親從他出生以來一直都相依為命,感情比一般的母子要深厚許多,一時之間還是無法走出。
“我知道你有你的事,嗯,我能處理好,放心吧,他還好,不用太擔心,嗯我掛了”應文拿著電話在陽台偷偷的跟顧雅打電話,打到一半許嘉言打著赤腳走了出來。
“你怎不穿襪子,地板這冷”拿著襪子就拉著許嘉言坐到沙發上,許嘉言似乎有些懵,糊糊塗的穿上了襪子,但是又似乎想起了什手停在了空中,應文低下頭看,真是該死,她剛順手從陽台上收的襪子,拿著確是帶著補丁的那一雙,這個補丁是許嘉言母親住院之前為他縫的。
“喝點粥吧”
“不用了”
“那你等我,我穿個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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