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大驚怪的話,隻換了武宇滿不在乎的一聲“切”。
怕這怕那的還幹嘛來參軍啊,回去找你媽媽要個溫柔的抱抱可好?
流浪狗叫花子見自己的指責並未引起對方內疚,轉而自我介紹道:“我叫田鹽,你的名字是?”
武宇聽笑了,點評道:“你這名字有點奇葩啊,叫田鹽不如叫田糖,把鹽掛在名字不怕齁著自己嗎?”
田鹽很氣,反駁道:“我叫田鹽,不叫田鹽……哎不對,就是田衣淤安——鹽!”
噢噢噢,田yuan,就是田元嘛!
這名字不太好,應該在後麵加個犬字,這樣才能完美還原他這氣質。
跟這種名字比起來,自己的名字還是挺讓人有優越感的,拿大拇指在鼻尖瀟灑地揩過,回答田元先前的問題道:“我叫武宇。”
田元聽完立即扭過頭去,將手比作喇叭狀大喊道:“大家記住!害死我們的人叫武宇!大家做鬼都不要放過他!”
“臥槽泥馬!”武宇大怒,朝田元腰上猛踹了一腳,頓時把那貨摔了個狗吃屎:“敢情你特問老子名字就是為了這事!”
見隊列中發生了肢體衝突,黑胡胖子和那兩個守衛飛身而來。
黑胡胖子有另外兩個守衛撐腰,麵對武宇也沒那慫了。一抱自己那黑又粗的膀子,擺出教官的架子道:“大家都是戰友,你們這樣揍來揍去的成何體統!是真漢子的話,起碼得把對方揍到吐血才行吧!”
“要吐你先吐。”聽了這句話,武宇反而不想打了,這算哪門子教官,竟然鼓勵戰友之間互毆?
黑胡胖子臉上黑一陣淺灰一陣的,估計是覺得自己麵子上有些下不去,斜瞅了一會兒空後,轉望向身邊的兩個守衛,試圖尋找幫助。
哪知那兩個守衛並沒有在看他,他們正忙著把田元從地上扳起來,武宇那一腳勁道不,把田元踢得像個大頭釘似的,上顎深深地鑲入了泥土中。
“告辭了!”黑胡胖子完全沒臉在這繼續待下去了,一句話完,不待任何人回應,直接使起自己有生以來積攢的所有功力,飛速馳離了此處。
田元終於被扳出來了,站直後他還真像黑胡胖子的那樣吐了老半,但不是在吐血,而是在吐土。
這樣子看著確實有點太慘了,武宇多少有點看不過去,走過去幫他拍了拍背。
一拍之下,田元吐得更加地動山搖起來,把吃掉的土吐幹淨之後,更是加吐了兩口鮮血出來。
我擦,這是要訛人?
武宇有些忌憚,不禁後跳一步。
田元倒也怕他多想,趕忙解釋道:“這兩口是送的,表達我對自己亂話的悔意!”
另外五個叫花子沒想到這被施暴的人就這心甘情願地忍氣吞聲了,俱是大驚失色。人人都怕起了武宇來,生怕自己也被那大力金剛腿招呼上。
“你這大舌頭怎好了……”好在不是訛人,武宇不動聲色地把話題扯到這個剛觀察到的現象上。
田元敬畏不已道:“這要多感謝您,明吃土的療效好!”
“哦,既然這好,你是不是要給我些治療費以示感謝啊?”
“別扯蛋了。”一個守衛伸斷道:“雖攤上胡黑這樣的教官算你們倒黴,但你們自己也別太自暴自棄了,早點進去訓練吧,不比在這浪費口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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