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是多久?”
淩楚楚幾乎是令人無語的問題把淩秋水拉回了神,麵對這個問題,她也隻能無奈扯開笑臉。
“楚楚,別問這傻氣的問題。”在淩秋水猶豫要不要開口前,淩一謙先是輕輕地責備了她,在他眼,淩楚楚問這問題並沒有任何不恰當,最多也就是,傻女孩問傻問題而已。
“我就是擔心您嘛,每個人對‘很快’的定義都不一樣,我想知道比較具體的嘛。”淩楚楚鼓著臉,可愛地向父親撒嬌著。
當然,這被淩秋水慣性地忽略過去了,隻是機械地回答著,“這也是看每個人的身體狀況與複健情況來看的,即便受的是一樣的傷,複原時間也是不同的。”
“隻要爸爸努力些,就能早點好起來的,傻女孩。”淩一謙跟著接了話安慰女兒,這些日子,淩楚楚放下了很多工作來陪他,也是他一直看在眼的。
“淩姐也可以自己評估下,淩先生隨時都可以準備出院的。”淩秋水依然是那個職業的笑容,彷佛這兩個人的父女氛圍和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
完,她向兩人禮貌地點頭示意,便退出了病房,將空間留給她們,而她還有別的工作。
然而在她預備去到另一個病患的病房時,淩楚楚居然追了出來,“秋水。”
那聲清澈如泉的呼喚,聽在淩秋水的耳,卻是宛如煩人的音響一般,令她隻想衝上前去,將其關掉,以免讓自己心煩也吵嚷到別人。
“怎?”她抬眼看她,停下了欲進入病房的動作。
“妳以前的傷員,在出院之後,都做些什啊?”淩楚楚關心地問著,與她像是十分親近、沒有隔閡的樣子。
淩秋水以為她要去辦出院了,畢竟對她來,讓父親盡快遠離應該才是最好的吧,誰想要一個眼中釘來和自己搶爸爸呢?
而且她們家自己就有家庭醫師了,要她的經驗談做什?
那家庭醫師,還是念書時把她當作死對頭的喬正依,淩一謙即便是出院了,基本來也就是剩下家醫的事兒了,雖然淩秋水還是會關注他,不過那也就是她習慣去關心出院的自己的病人,沒有什其他的意思。
“妳們家不是有家庭醫師?她肯定也有經驗的。”淩秋水婉轉地推拒著,不是不願意分享,而是不管對淩楚楚還是喬正依,她總想保留幾分。
而那人聞言露出了有些為難的表情,“妳也知道,我爸爸就總不聽醫師的話,除了老家醫,他也不太理會正依的話。”
“是嗎,不過我的話跟她的話也不會差到哪去的。”淩秋水聳聳肩。
“我發現,也許是因為妳是他的救命恩人吧,我有注意過,爸爸好像挺聽妳的話,我想,之後在家,陪著他複健的時候,有些事情是妳的,他會比較願意聽的。”淩楚楚十分真誠地著。
的還真挺有道理的,不過她是不會輕易地相信的,當她的話與喬正依的各據一方時,你他們是拿誰的來勸比較好?
淩秋水的吧,淩一謙聽從了,那喬正依這個現任家庭醫師顏麵何在?
若是喬正依的意見吧,淩一謙不理會,那結果也是一樣的尷尬,就算淩家人可能已經習慣了,可喬正依那人心高氣盛,怎可能吞得下這口氣。
就算淩一謙的反應反過來,那也是十分尷尬的事情了。
“其實這個部分的建議都是差不多的。”淩秋水微笑地著,其實她從來也沒想過,會對一個病人家屬用上這個虛假的職業笑容。
“沒事的,正依不會知道的,妳就偷偷告訴我吧。”淩楚楚俏皮地眨了眨眼。
淩秋水無奈地笑了笑,麵前這人雖然笑的很甜,但是這糖底下可是包裹著劇毒啊,她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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