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扭動著他那顆翠綠色的戒指站在捷安特的旁邊,抬頭看著高處的窗戶。這場曠日持久的交易的今便能做一個了結。
「羅伯特,你能明白我的是什意思嗎?」
那樣高挑肆意的身影似乎又重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明白。」
「這交給你打理,毀掉或是如何都與我無關,生而無趣,太無趣了。我可能想要一個全新的玩法。」
肆意的身影在專屬於她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指著麵前的那扇玻璃窗,窗戶的後麵沉睡著一個又一個年幼的孩子。
「你人心是什顏色的?是紅的還是黑的,是生來就有的還是……」
「屬下不知道。」羅伯特還記著那時候的回答。
「好吧,好吧,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好玩,哈哈。接下去的遊戲你期待?」
「好吧,你肯定不期待。你這樣一個連我喜歡你都不出的慫包,一個處於散發戀愛腐臭氣味世界卻帶著清香的單身狗是不會對這場遊戲感興趣的對吧。」
「不過,你看那邊。」身影的手指在玻璃上劃過一道弧線,玻璃上的一切景象都變了。
少女哼著歌,甩著剛洗好的床單。
「這樣你便有興趣了吧。」
羅伯特從回憶中抽身出來,這場由有趣開始的遊戲似乎目前已經變了味道。
不要輕易的去測試人心,因為不知道什時候就會被卷進去。
網絡上似乎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當你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望你。
「咳咳,好久不見了呀。」曾經那個肆意的身影不見了,出現在咖啡館中的是一個乖巧坐著,綁著高馬尾的女孩。
「主人」羅伯特卸下嚴肅,恭敬了起來。
「哈,別這叫我,你還是叫我十二號吧,這個編號超級有意思的。」
「葉子姐。」
「ennn,葉子姐,這個稱呼也可以了。」
「好久沒這舒服的透口氣了,你話劇那個妖魔鬼怪要報恩的為什非要給別人生孩子呢?」
羅伯特搖搖頭,「不知道。」
「哇,你還是一樣的無趣。我告訴你啊,因為話劇的男主人公長的很帥。那些妖魔鬼怪是**攻心。」
「嗯。」
「你這個人真是沒趣,,這個龜殼給你。捐給學校,當顏藝大賽的獎品。」
「嗯。」
「什嘛,一點反應都沒有。」葉子姐嘟著嘴巴,很是不開心。
這是第二次正式的見麵,再見時她脫離了蘇酒的視線變了活躍的起來,那才是葉子姐的真麵目。
來生浮若千百麵,哪一麵是真哪一麵是假,無法分辨的清楚。
「哈哈,我走了呀。不定接下去還有更好玩的事情發生。」
葉子姐一下子蔫了,虛弱無力,臉色蒼白,是病了很久的樣了。突然變了的樣子讓羅伯特已經見怪不怪了,上下級相處了這久他還見過葉子姐不同的樣子,風情萬種,慈祥母愛。
葉子姐的那副容顏從收養他開始就沒有變過了,當時她的身邊還有一個頗為俊郎的男人,再後來,男人就換了。
「那株百合開的可真是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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