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澤楷到來後,溫明也沒現身,依舊屏住氣息,藏身在長草間,靜觀局勢。
“二貨,嘿嘿,咱們又見麵了。”
站在二貨身後的朱澤楷,俊朗秀氣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邪惡陰鷙的冷笑,輕哼道,“隻是我沒想到,再次見到你時,你會是這副失魂落魄的鳥樣。
實話實說,你還真是挺讓我失望的。”
盤膝坐在許曉雨墳前的二貨,耷拉著腦袋,像是犯錯的孩子般,聽著朱澤楷的挑釁,一言不發。
朱澤楷深有感觸的長歎一聲後,又道:“你或許還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愛上的許曉雨,隻不過是我身邊的一條母狗而已。
當初,許家父女二人,為了得到我的庇佑,許曉雨想方設法的勾搭我,在我麵前寬衣解帶,主動把身子獻給我。
她真是一條母狗啊,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那眼神,那浪態,那叫聲,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早就把她玩膩了,她就是一隻破鞋,可笑你竟然把她當成寶貝。
嘖嘖嘖,不得不承認,你這癖好,還真是挺奇葩的。”
目光一轉,朱澤楷又望向許曉雨的墳墓,感慨道:“賤人,你給我記住,不僅是這輩子,你下輩子,下下輩子也是跪倒我麵前的母狗,你生生世世都擺脫不了母狗的命運。
隻有沒見過女人的傻逼,才會把你當成女神。
唉,命啊,這一切都是命,命中注定的事,誰也無法改變”
“你說夠了沒?”
失魂落魄的二貨,突然開口發聲,打斷了朱澤楷的話頭,冷冷的問,“當初在聯盟勢力總部,俺很後悔,沒把你打死,不然的話,你現在哪有命站在俺麵前?
許曉雨也不可能被你逼迫而死。
朱澤楷,你不是人!”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二貨的神色和語氣中都充斥著掩飾不住的憤怒和仇恨,恨不得將朱澤楷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沒錯兒,你還真是說對了,我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你的敵人!”
朱澤楷輕拍著腦門,若無其事回應著,話鋒一轉,又哈哈大笑道:“喲,沒想到你還真的動怒了,這說來,你是真的愛上許曉雨這條母狗了?
稍後我把母狗生前和我在床上深入淺出交流時,拍的小視頻發給你欣賞一下,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你愛上的女神,是有多的卑賤。
唉,可惜啊,你愛上的女神,卻是最看不上的母狗。
難道,你和母狗一樣的下賤?”
二貨的全身,因為極度的憤怒,以至於繃得緊緊的,發出“哢哢哢”的清脆爆響聲。
“你要是以為單憑口舌之利,就能讓俺心境打亂,情緒失控,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二貨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回應道,“俺不管許曉雨曾經是什人,俺隻知道,她是俺這輩子愛過的第一個女人。
她在俺心中的女神形象,永遠不會改變。
你說出她再多的黑曆史,也不可能改變俺對她的愛。”
朱澤楷笑得眼角都流出了淚水,一臉鄙視的解釋道:“你真是個大傻逼啊,什是破鞋,你懂嗎?
都是男人,在我麵前,你就別他媽裝作什也不在乎的樣子。
我沒有必要激怒你,我隻是不希望你繼續沉迷在對母狗的美好幻想中,想把母狗最真實的一麵告訴你。”
“死者為大,你在許曉雨的墳前,說出這種話,恐怕不大合適吧。”
二貨臉色陰沉得極為可怕,嘶聲問,“請你立刻離開,我可以當你從沒來過。
你要是有種的話,三天後,在聯盟勢力的總部廢墟上等我。
我要打爆你的狗頭,為許曉雨報仇雪恨。”
“你這是打算向我挑戰嗎?”
朱澤楷眉峰輕挑,一臉冷笑,稍作沉吟後,又繼續開口道,“隻可惜,我不想給你這個機會。
我早就等不及了。
現在,我就要送你下地獄入黃泉。
既然你那深愛著母狗,那你倆就在地獄中,做一對黃泉夫妻吧。”
話音未落,朱澤楷悍然出手,一掌拍向二貨的後背。
他這次與二貨會麵的目的,就是誅殺二貨。
而且,他也認定,二貨正沉浸在許曉雨死亡的悲痛中,處於心神失守的狀態,根本不可能發揮出正常時候的戰鬥力。
“!”
不僅是朱澤楷,就連局外人溫明,也沒想到,二貨竟然不閃不避,任由朱澤楷的掌力,落在他的後背。
二貨整個人都在瞬間,像是斷線的風箏般,向前飛出,口中鮮血狂噴,灑落在許曉雨的墓碑上。
朱澤楷滿臉獰笑,後悔自己剛才這一掌的力量不夠大,否則的話,二貨已經被他一掌轟成了碎片。
對二貨恨之入骨的朱澤楷,在這種情況下,直接把勝之不武的古訓,拋到九霄雲外。
“你不還手最好,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氣,拿命來!”
一聲咆哮,朱澤楷騰空而起,雙拳齊出,泰山壓頂般砸向二貨。
“!”
二貨再次被朱澤楷的雙拳震飛。
昨夜,他在許曉雨的墳前,有過承諾。
他會守在許曉雨的墳前三天。
三天之內,絕不跟任何人動手。
三天後,他會公開挑戰朱澤楷。
即便許曉雨到死都沒說出,是誰逼迫她接近二貨,但二貨卻已猜出,朱澤楷就是隱藏在幕後的黑手。
“這他媽還是那個性烈如火的二貨嗎?打不還手啊,再這下去,二貨必死無疑。”
溫明滿臉驚駭,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暗自思忖著,眼前這一幕,根本不在他的計劃中,這讓他感到索然無味。
在這之前,他還以為,能看到朱澤楷和二貨兩個強者,大打出手的震撼場麵。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局麵
第一次出手,二貨沒還手,朱澤楷感到有些的僥幸。
而第二次出手,二貨也沒還手,這就讓生性多疑的朱澤楷,心生疑惑,厲聲質問,“你他媽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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