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了?”白衣女子低著頭,擺弄著酒具。 綠衣女子小心地低下聲音:“姐姐,你覺得花先生和他是不是有點像啊?” 白衣女子手中動作微微一頓,又恢複正常,淡聲道:“又說胡話。” 綠衣女子有點急道:“我說真的啊,現在真的很難見到身上有這濃的書卷味的人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