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霄好生詫異:“父皇和太後既然都很維護你,那為什還會讓王韶嫁進東宮啊?”
“自然是我母親還在世時定下的。否則就憑她,也能動父皇?”
“可是去年皇後病倒的時候,父皇明明很疼愛她的,就算自己沒時間看她,也不忘吩咐錢總管每去看看情況。”
鄭之囿無語,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還好他有對比:“想我母親病倒的時候,無論時間多晚,國事多忙,每日父皇必會探視。”
淩霄聲嘀咕:“這恩愛,原來都是裝的呀。”
“你在那什呢?”
“我沒什,殿下恕罪。”
鄭之囿聲:“你以為皇帝很好做嗎?到處都是身不由己,父皇這些年沒少與皇後鬥智。”
淩霄聽了,也聲:“殿下妄議皇帝,大不敬。”
鄭之囿也反唇相譏:“你剛才不也一樣。”
“你聽見了?”
“那還有假。”
“那我們扯平了,誰也別誰。”
“我跟你正經事呢,你別老打岔。”
“知道了,知道了。”
淩霄這才覺得自己的心還是不夠警覺,鄭之囿這年輕,卻可以是“久經考驗”了。自己真的應該像父親所的那樣“多看多學,多想多練”。
這不,淩霄才覺得這次北上,鄭之囿明顯警惕了起來,不僅飲食上極心,還隨時隨地留心周圍的情況。隨行的侍衛外鬆內緊,心地注意著靠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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