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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東陽眉頭不禁狠狠一皺,緊緊的盯著站在殿下的那人,他記得那是一個煉器殿的執事,名叫羅萬通!
“你什?”
季東陽的聲音中透露出徹骨的寒意,宗門的弟子居然在如此公共場合打斷他的話語,何況羅萬通此人,他本來就不喜!
“望宗主恕罪,實則您麵前這個叫做陳長生的是一個人麵獸心,為利益而殘害同門的人!”
羅萬通有些激憤,在這個日子揭露陳長空是他計劃好的,他不會傻到直接去殺了陳長空,反倒是如此揭露一番更能令陳長空痛的徹骨。
陳長空冷冷的看著殿下的羅萬通,心底更是憤怒,難道隻許別人殺他不許他反殺別人嗎。
季東陽的眸子更冷,他轉頭望向陳長空,眼中似有一股濃重的寒意。
“你有何證據!”
季東陽望著陳長空,對羅萬通一字一字的道。
被季東陽寒意的炯子盯著,陳長空心中猛然升起了一股寒意,季東陽已經開始懷疑他!
但即使懷疑又如何,能有證據證明又如何,雖然宗內明令標明不許同門相殘,但自己絕對不是第一例,何況是那羅子安先偷襲自己,反殺他也屬正常!
“啟稟宗主,陳長空此子行凶時所傳的掩息披風是在煉器殿所購,煉器殿的弟子可以證明!”
“其二,雲霧峰的弟子有人看到死者羅子安生前與陳長空發生爭執!”
“其三,坊市的一名弟子可以證明陳長空搶奪了死者的洗髓丹並出售!”
“此三點,皆為鐵證!”
羅萬通之聲響徹大殿,眾人嘩然,雖然弟子間的爭鬥時各宗的潛規則,但哪有在如此大典上此事的,而且是當著眾多強者的麵。
“長空!你告訴我,羅萬通所言為真為假?”
季東陽的眼神微微散發著一股冷意。
“宗主,其實”
馬文才越眾而出,欲道。
“我要他自己!”
季東陽緊緊盯著陳長空,並且身上散發出一股磅氣勁,將馬文才無形中推了回去。
“不錯!我是殺了羅子安!”
陳長空不卑不亢的道,他此時越眾而出,與季東陽四目相對。
“但是我有必要明一點,這羅子安在坊市鬧事不成,尾隨而來,更想殺我,所以我才會將他反殺。”
陳長空盯著季東陽一字一字的道。
殿下的羅萬通見陳長空承認,不禁露出一股奸計得逞的笑容,如他猜測,下一步季東陽便會按宗門規矩將其打殺,最不濟也會將其廢除修為,逐出宗門!到時候自己更有機會將陳長空的骨頭一寸寸捏斷了。
“你”
馬文才忽然瞪著陳長空,肥胖的身軀不斷顫抖,欲言又止。
“我沒有錯!”
陳長空看著馬文才有些顫抖的身軀,徐徐道。
此時季東陽徐徐轉身,麵色陰沉如水,眼神中的寒意仿佛將整個大殿籠罩!
“你!羅萬通!不懂規矩,咆哮大殿,裁撤你執事之位,後山麵壁十年!”
羅萬通不禁愕然,心中更是恨意翻湧!
“至於你,陳長空,執法殿主何在?”
“屬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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