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鳶兮的手還不斷的在他的身上撩火,南黎川簡直要瘋了。
“少爺,回去後試試給墨姐洗個冷水澡,或者少爺您……”
林方欲言又止。
“我什我?我給她當解藥,想得美!”南黎川一口否決。
很快回到別墅。
南黎川身上的襯衣已經被墨鳶兮扯得不成樣子,胸膛上都是紅唇的印子。
要死了!
這女人這奔放,當初讓她給司明當母親,她還扭扭捏捏,惺惺作態!
回到房間,南黎川直接把墨鳶兮扔進浴缸,冷水澆在她頭上。
雖然現在是五月了,到了晚上,氣還是很冷。
冰冷的水淋在頭上,身體也泡在冷水,墨鳶兮很快就瑟瑟發抖起來:“冷……冷……”
南黎川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想著泡了十來分鍾了,應該差不多了,他將她抱起來。
誰知道一抱起她,她的唇再度貼了過來,精準無比,頗有些一回生二回熟的意味。
“砰!”
南黎川憤怒的將她甩回浴缸。
這一次,不管墨鳶兮怎喊冷,他就是不心軟。
一直折騰到了淩晨四五點鍾,南黎川再度嚐試著抱起她,她已經筋疲力竭了,乖乖的不動。
南黎川用幹淨的浴巾裹住她,將她濕漉漉的頭發擦幹,放在床上。
她的手卻一下子拉住他的手,呢喃:“別走……”
“別走……”
若軒,別走……
南黎川也被折騰得精疲力竭了。
“你是我祖宗,好嗎?”
他抬腳上床,扯過被子蓋住兩人。
翌日。
墨鳶兮是被疼醒的。
頭疼得要命,她的腿好像被什東西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她努力的張開眼睛,猛地感覺到身邊有一個人。
她最後的記憶是在酒店。
那是誰?
宮若軒?
墨鳶兮心跳如雷,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不是酒店,是南黎川送給她的別墅。
那床上的人……是南黎川?
墨鳶兮一下子轉過頭,看到的就是一張英俊非凡的臉。
男人的劍眉微微蹙著,劍眉下是一雙好看的鳳眸,長到讓女人都嫉妒的睫毛,挺鼻,薄唇,一臉的堅毅,即便是睡著,身上還是帶著迫人的氣勢。
一個和宮若軒完全不同類型的男人。
墨鳶兮頭疼的要命,張了張嘴,發現嗓子是啞的,話都不出來。
她詫異的看著南黎川,怎回事?他們為什躺在一張床上!
墨鳶兮猛地低下頭,發現自己還穿著昨的裙子,身下是一條白色的浴巾。
雖然渾身無力,但並沒什異常,她鬆了一口氣,抬手推了推南黎川。
南黎川睜開雙眸,把墨鳶兮嚇了一跳。
男人的眼眸雖然帶著惺忪的睡意,卻銳利寒涼無比,如同一頭正在慢慢蘇醒的狼,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墨鳶兮想要質問他們為什躺在一起的想法就被掐死在了繈褓中。
“來,寶貝,親一個。”南黎川的唇角帶著邪肆的笑。
墨鳶兮驀地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驚恐。
這男人怎這不要臉的話!
她嗓子是啞的,講不出話來,就瞪著他。
“怎了?你昨晚可是求著我吻你,忘了?”南黎川的眼底含著促狹。
墨鳶兮搖頭。
不可能。
南黎川輕笑一下,扯開自己的睡袍,上麵還有口紅的印子。
昨晚太累,他就洗了把臉,墨鳶兮又抓著他的手,他都沒來得及洗澡,正好,證據確鑿。
墨鳶兮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她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想不起來,什都記不得。
那些吻痕,是她留下的?!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臉,渾身軟綿綿的動彈不得。
南黎川扯開她臉上的被子,大掌覆上她的額頭,微微蹙眉,起身離開。
很快,林方就帶著醫生來了。
給墨鳶兮檢查,量體溫。
她喝了一杯溫水,嗓子舒服一些,可以話了,雖然聲音還是嘶啞的。
她大概和林方求證了下昨晚的事。
然後,她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她怎會?
墨鳶兮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凝,是麗姐。
那女人想利用她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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