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雖然陸之禛把邱德調走了,但還是安排了其他廚師過來。
一日三餐照常送。
菜品很豐富,估計是邱德交待過她喜歡吃什就做的什端到她的房間。沒有吃,但聞味道也是遠不及邱德的廚藝。
她知道陸之禛這是利用她的習慣,在逼她
想通了就給他打電話,他沒有給她任何多餘選擇,擺在她麵前的隻有一條路。
聽他的話!
否則她就算是想死,那個男人也剝奪了她應有的權力,而且用她身邊的人做為要挾,她死,他就用她的身邊的人為她陪葬!
當然更多的是,那個男人不會讓她死。
臥室但凡有可能涉及危險傾向的物品一律撤走,她吃不吃也無關緊要一般,她不想吃,醫生就會過來,給她輸入營養液,防止她營養不良
他這是在告訴她,就算是留下她的軀殼在這,也無妨!
這個男人就是這霸道!
長時間的睡眠和不進食就算是有營養液的輸入,每天她也過得渾渾噩噩,醒來從窗戶看出去,隻知道每天黑夜和白天在不停的交替,卻不知道今天是幾月幾號。房間除了送飯菜的傭人,就是來往的醫生,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人過來,她也不曾踏出房間半步。
之前每天來的醫生是肖霖親自負責給她紮針,輸液,後來也不知道他是有事,還是怎回事,在蘇慕謹的印象,肖霖好像每隔三天才會來一次,來都是看看她的情況,然後就走了其他的事都交給了他身邊常帶來的兩個小護士。
日複一日。
這一天,兩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護士依著往常的時間照例擰著醫藥箱,敲了敲房門,似乎知道麵的人不會有回應一樣,便直接推門進去。
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過分蒼白的臉,雙眼緊闔,如果不是微弱的呼吸尚在,她們都要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她們來了快一個月,就從來沒聽這個女人說過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字
動作熟練的從醫藥箱整理出物品
“這兩隻手,我都不知道該紮哪了!”穿著護士衣服的人抬起床上女人過於雪白接近於病態的藕臂,手背血管上麵都紮滿了針孔,有些於心不忍,真是不知道該紮哪隻手,從哪下手了。
“我看看”另一個護士湊過來。
“長得這漂亮,居然不吃,也不喝,全靠輸液維持”護士感歎道。
聽聲音,就能聽出她們兩個人是外地的口音。
“誰知道呢!這些有錢人的想法不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猜得到的。”
其中一名護士歎了一口氣,應道:“隻是覺得有些可惜。”
“有什可惜不可惜的!在我看來也不見得有錢又漂亮就好我們還在為生活奔波,人家不愁吃穿卻不想吃也不想喝!跟個活死人一樣”
“你別這說,小心被聽見了。”
“怕什這除了你,就隻剩下我了,床上的這個人既不說話也從來沒見過睜眼,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難不成你還會去告我不成。”
“這,我當然不會了。”
當床上的女人不存在般,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其中一名護士拍打著蘇慕謹的手背,開始仔細的尋找若隱若現的血管,紮針,打上點滴
“昨兒個熬夜,我這會兒好困呀”輸液的事宜做完,另一名護士打著哈欠說道。“我出去一會兒,你盯著點兒。”
“你這是去哪呀?肖醫生千叮萬囑讓我們不要在這隨亂走動的”
“放心吧!我又不在這瞎逛,就是找個地方打個盹,睡一覺。”然後又連連打著哈欠,“我實在是太困了。”
“那你小心點,別被看到了。”
“知道了!”另一名護士拉開門,警惕的左右看了看,關上門就朝一側走去。
哪還有一點想睡覺的樣子。
兩個人老在這守著有什意思,一個人守在那都是多餘。來這都快一個月了,她都還沒逮著機會逛逛這偌大又豪華別致的別墅,今天怎都得出去看看
看著她離開,剩下的一名護士搖了搖頭,也開始收拾東西。其實她們每天來,就是跟床上的女人輸個液,然後等著輸完就把液體取下便離開
中間根本沒什事情可做的。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本來她就無所事事,準備收拾好東西就在一邊坐著等液體輸完,可是突如其來被一隻手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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