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六,你”宋雨凝見是府上的劉六,這才反應過來,忽然想到了什,連忙抓著劉六衣角問道:“少爺呢?”
“夫人,少爺無恙,生死之際,還請夫人跟屬下走。”
“殺惡賊啊!”禁軍和侍衛終於衝到了台上,頓時朝劉六撲來。
劉六見四五十人齊齊湧向這便,目光一寒,呼喝一聲:“仇參軍還請保護好夫人!”
仇遠跟在李上論身邊多年,本是見過這個侍衛的,此時見他如此威猛,心中雖喜,眼下卻還不是高興的時候!當即應和一聲,手上大刀挽個刀花兒,順勢靠了過來。
“兄弟,怎辦?”仇遠雖久經沙場,但見這種外外,數百倍於自己的敵人圍了上來,心中也沒了主意。隻是上將軍失蹤日久,李家勢力在第一時間被不知名的勢力控製地死死地,仇遠心中本已沒了今日能活命的念頭,此時見得上將軍身邊親衛出現,希冀著若是那五十個人盡數前來,不得今日還真能擺脫險境,逃出生。
見識了朝廷的醜惡嘴臉,更有殺父之仇,仇遠心中對這朝廷早已心灰意冷,先前落入敵手,本指望著皇帝能念及舊情,不想
“仇參軍,稍後你盡量護得夫人周全,這幾百人交給我!”
仇遠聽他這般法,心中才升起活下去的信念不由涼了半截,大聲問道:“怎?就你一個人嗎?”
“殺啊”
隻是還不及聽到劉六回答,就見衝上刑台的侍衛禁軍們已然奔到了跟前,頓時殺聲震。
仇遠弱冠參軍,久曆沙場,便以文弱書生之名,生生在戰場上博得三軍敬畏,便是李上論有時都不得不考慮他的話。如此手段,除了智謀超群外,與他在戰場上的鐵血表現決分不開幹係,這些年來磨煉了一身武藝,此時雖虎落平陽,但手中有刀,轉眼砍翻三個來犯之敵。
這才得空,回身一看,不由大吃一驚!
自己砍翻三人也就眨眼功夫,卻見這劉六竟然已將周邊圍上來的其餘人盡數斃殺在地,他粗略看了一眼,足足又近二十人!
這是什樣的速度?
傳上將軍的親衛厲害,但那是戰陣配合上,這禁軍們何時變得這般不堪一擊?旋即搖搖頭,甩去這個念頭,就算是二十頭豬,那也得速度夠快,才能在須臾之間一一砍倒了!
“仇參軍,稍後往東邊走!”
仇遠一怔,東邊那是皇城!正要提醒他,卻見他已然朝禁軍侍衛們主動衝殺過去,但見他身形似電,數丈距離一躍便過。穿梭在刀光中卻從容不迫,不及多想,帶著宋雨凝往東跑去。
將要奔下刑台,忽見那常德韶正麵帶驚恐地看著自己,有心一刀砍死了他,卻想到適才那劉六沒有射死這人,許就是做這番考慮。
若真一刀結果了他,台下禁軍侍衛們必然再無顧忌,到時候萬箭齊發,自己一幹人縱是再能打殺,也要印恨當場了,當即狠狠瞪了他一眼,大喝道:“常德韶,念在你老子和兄弟的份兒上,今日就放了你,比起你兄弟來,你真真是白活了二十六年!”
那常德韶知道他是什意思,隻是此時見他渾身染血,形容恐怖,卻是嚇得肝膽劇顫,哪敢還嘴!他活了這多年,哪見過這般修羅場一般的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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