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
淩藍挑挑眉:“你什?”
“你和他,勉強算的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夏筱時盯著窗外,強打著精神和淩藍周旋:“但他在商場馳騁已經很辛苦了,又怎可能會再要一個和他一樣辛苦和精於算計的女人?”
淩藍摸摸自己的臉頰,輕聲自問:“難道,是因為我太強勢了?”
夏筱時盯著她,欲言又止。
其實淩藍,也不過是錯愛的一個可憐女人。
淩藍忽然又怒了,那樣子嚇了夏筱時一跳:“不!我明明就可以為了他洗手做羹湯!我為了他,可以不繼承家業,可以把整個淩家拱手相讓!可是他呢?”
淩藍猛地轉頭盯著夏筱時,以及夏筱時的腹:“他碰外麵的女人,卻始終不肯碰我,我隻以為是他舍不得,不拿我跟別人比較。可是你,你出現之後不僅被他寵上,還讓你懷上了他的孩子!”
夏筱時吞了口口水,強自鎮定:“你清醒一點,他不過就是一個有錢男人而已!現在已經不是封建社會了,為什要圍著一個男人團團轉?還有,身為一個女人,你要什有什,為什還要這卑微?”
“卑微?”淩藍搖搖頭:“我在他麵前,何止卑微啊?”
夏筱時識相地閉上嘴巴,這個喜怒無常的女人,顯然是已經鑽了牛角尖了,她得越多也就越錯!
淩藍好像十分疲憊一樣,靠在椅背上眯著眼睛憩。
摸了摸口袋的注射器,就這個東西,又沒有迷藥,顯然沒辦法製服淩藍。
而且還有可能更加激怒她,讓自己淪落到更加尷尬的境地。
這一想,夏筱時還是決定暫且老實一些。
且她們離去之後,司夜銘帶著人闖進沈懷安的別墅,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
寥寥三個傭人在客廳跪成一排,司夜銘手上抓著夏筱時的衣服,一臉陰鷙地站在那。
查理擔憂地歎息了一聲,問著:“老實地把剛剛發生的一切出來,或許還能繞你們一條命。”
三個傭人都是沈懷安為了夏筱時才請回來的,一個男性是廚師,另外兩個就是照顧日常起居的阿姨,哪見識過這樣的陣仗?
當下三個人的手腳地抖動地厲害,囁嚅著卻一個都不敢。
查理強忍著怒火,隨手扔了一塊金條在地上:“誰出來,這個金條就是誰的。”
“我!”那男廚師見了財哪還坐得住,跪著向前爬了兩步,將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和盤托出。
查理一腳將金條踢進他懷,又從手機翻出一張照片:“是她嗎?”
男廚師舔了舔嘴唇,心翼翼地點了點頭。
看向兩邊的女傭人,謹慎地對視,然後低著頭不敢話。
“砰”地一聲槍響,保鏢又將黑漆漆還冒著青煙的槍口對準一個阿姨。
那阿姨撲騰一聲趴在地上,快速地:“這個廚師被那個女人賄賂了,隻要不是她的照片就點頭誤導你們,給了這個廚師一大筆錢!”
查理冷笑,又翻出了淩藍的照片,蹲下身子:“來,看看,是她。”
阿姨心地抬起腦袋,仔細對照淩藍的照片,遲疑地點頭:“是她,她帶了好多人,走進姐的房間把她帶走了!”
另一個阿姨再也忍不住抬起頭來:“那個姐走的時候臉色很不好,她好像還懷著孕,哪受得了這樣的驚嚇?我們偷偷報了警,但是一直都沒看到警察來!”
司夜銘猛地回頭,“臉色不好?”
“是…是的。”
“她走的時候有沒有什?有沒有帶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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