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聽到動靜聚集了過來,看到的是女傭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而洛洛……
他趴在樓梯的中間部位,不省人事!
蘇暖趕過來急得放聲大吼,“洛洛!”
“先別動他!”匆忙趕來的查理忙將蘇暖攔住,吩咐眾人給醫生讓道,隻讓醫生做直接接觸。
像這種情況,在不確定洛洛是否傷到骨頭的前提下,任何人自行去觸碰都有可能加重他的傷勢。
蘇暖捂著嘴在司夜霖的懷痛哭,千算萬算,精心布防,卻怎都沒想到淩藍會把目標放在孩子身上。
四歲的孩子!
還帶著先性的疾病!
“淩藍……”蘇暖恨得不能自已,不住地顫抖!
司夜霖盯著麵前傻傻愣住的眾人,努力地沉著下來,“誰是第一個發現的?”
那女傭抹了一把眼淚:“二少爺,是我!”
“怎回事?”
“我……我看見……”
“什!?”司夜霖低吼:“!”
女傭心地望著蘇暖背後的那一名女傭,“是她……是她把少爺……”
“不!不!我沒有!”
“閉嘴!”蘇暖痛恨地閉上眼睛,讓保鏢把自己身後的女傭給控製住,“關著她,看好了!”
“是。”
“還有她。”蘇暖低沉地望著跪在地上悲痛大哭的女傭,咬著牙:“把她先看起來,作為第一證人,需要保全她的性命。”
司夜霖和查理對視一眼,歎息一聲。
那個被指認的女傭一直跟在蘇暖的後麵,方才隻是去收拾蘇暖的房間而已,不論怎看,都不可能有犯罪的時間。
倒是那個大哭特哭指認別人的女傭,極為可疑!
隻不過是蘇暖怕司家還有別的別有用心之人,所以將計就計罷了。
消息很快傳到了司夜銘和夏筱時的耳朵,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夏筱時憂心忡忡地抱了抱蘇暖,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洛洛。
“怎樣了?”司夜銘的聲音很低沉。
查理麵色嚴肅:“少爺沒有嚴重的外傷,隻是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一下受到驚嚇,又摔到了頭部,所以陷入了昏迷。”
“你們是怎看家的?”
一大堆的傭人和保鏢齊齊跪下。
夏筱時的雙唇抖了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蘇暖無奈:“筱筱,別哭,你還沒出產月,對眼睛不好。”
“都是我不好。”夏筱時握著洛洛的手掌,“這危險的情況,應該把他帶上的。”
司夜銘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輕柔地拭去眼淚,輕聲著:“要是這,我這個父親豈不是更加不夠格?”
“就是。”司夜霖強顏歡笑:“嫂子,你別太著急,醫生都了家夥沒有生命危險。”
夏筱時慌忙擦幹眼淚,本就是糟糕的情況,大家也都在抑製自己的情緒,要是她再給大家添麻煩,豈不是累贅?
用力地閉上眼睛,“查出來了嗎?”
蘇暖冷笑:“哼,跟她脫不了幹係!”
“我不想再被動了。”夏筱時回頭看著司夜銘,“明明是先發製人卻落到這樣的田地,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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