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會長出了什事情嗎?
焦急地湊到門前。被最近一連串的事情嚇怕了,阿紮爾第一反應是會長由於某種原因沒能從這出去。剛想大喊她的名字,卻意識到在這並不能這做。萬般無奈之下,他隻能是在房間的另一側焦急的等待,用手重重地敲打著鐵門。
“混蛋……”
這時,活門板發出了開鎖的聲音。不一會兒,它被再次打開。
“喲,你還好嗎,我親愛的朋友!”
猥瑣奸邪的聲音傳來,從活門板的縫隙,出現的是那張令他感覺到惡心和恐懼的臉——毫無疑問,此刻說話的人正是霍樽。
“怎是你……”
看到霍樽的臉,阿紮爾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他不知道這個混蛋又有什事情要來折磨自己了。畢竟在抓自己的那天之後,他的每次出現,對自己來說都是受盡折磨的一天。此刻在這,他再次出現,絕對不會有什好事情的。但同時,阿紮爾倒也放鬆了一些——好的方麵是,竟然出現的人不是會長,那就說明她應該已經非常順利地離開了這個鬼地方。????“你來這幹什?”
阿紮爾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
“又有什招數要對我做嗎?”
他知道,這個時候逞能不是好選擇。好好保持自己的精神和身體,這是他現在唯一能為王笑瑜學姐做的事情了。
默不作聲,也沒有任何的答複。霍樽的表情就像是石化了一樣,用雙眼直愣愣地看著霍樽。雖說此刻的霍樽實際上是在笑的,但是隻是嘴巴的部分在笑罷了——但是活門板的大小正正好也隻截取了他眉骨眼睛那一部分,冷冷的死氣沉沉地。隻看到這一部分,霍樽的臉就像是人間惡魔一樣,人的恐怖。
“你到底要幹什?”
沉默地凝視是對精神最大的摧殘。阿紮爾多次想要把視線移開,卻感覺猶如被吸引住一樣,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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