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言在心仔細分析眼下情形的利弊。
很明顯,喬永城是想通過他手中的自己的把柄來脅迫自己回到他身邊,致使自己不跟他離婚。但這一點也是閆言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她在喬永城身邊待過的這半年,見識了他無數次的情緒失控,幾近瘋狂的控製欲,還有強烈的嫉妒心。這一切都使喬永城變得不像一個正常人。
就目前情況來看,喬永城還不會傷害她,他的目的應該想要拖著盡好話最後答應他,使得總是威逼利誘那一套。
但就因為這個,閆言怎都不可能答應他。甚至閆言覺得自己已經忍受不了跟喬永城對話,與這種人待著的每一分鍾都是折磨。可是……
閆言看了一眼喬永城,雖然黑夜看得並不明顯,但模糊中能感覺得到喬永城此時的怒氣,仿佛已經在暴走的邊緣,閆言隨便一句話可能就讓喬永城發狂。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聯係上盛庭年他們,讓他們知道自己在哪個位置。光憑自己一個人,喬永城又這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她要怎逃脫。
要把手機拿回來!
隻是還沒等她有所動作,喬永城已經看出了她的意圖。
“怎?想把手機要回去?好跟盛庭年通風報信?”早在閆言一直緊緊盯著自己手上的手機的時候,喬永城就知道她心想的是什。想到這,喬永城覺得心就有一股氣堵著,他直接上去兩手緊緊抱住閆言的臂膀,不讓她有半分掙紮的空間。
“你為什就那看重盛庭年?啊?為什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總是這時刻防備著我,我會傷害你嗎?我不過是讓你出來吃頓飯,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盛庭年,我妹妹,還有,你!就這般如臨大敵?”
喬永城越越覺得生氣,隻覺得心抑鬱難平。這種氣憤最後都發泄在喬永城搖晃閆言身體的力度上。喬永城一邊大力搖晃著閆言一邊大聲質問著,
“你啊!啊?我根本沒有傷害你的意思,為什你從頭到尾就一直防備著我?還是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從嫁給我的第一起,眼全然沒有愛意,全是深深地忌憚還有防備!”
閆言整個人被喬永城晃得有些頭暈,一時之間連喬永城的話都沒有聽清,但最後一句話,她聽了個全。一下子不知道哪來的怪勁,直接將喬永城桎梏著自己的兩個手甩開。
隨即閆言冷笑道,“為什防備你?”
閆言慢慢掀開長袖,露出雪白的手臂,上麵赫然有一條不規矩的傷疤,傷疤有半根手指那長,扭扭捏捏的十分醜陋,在一片白淨的手臂上看起來十分顯眼。
“這條傷疤。”閆言指著手上的傷疤道,
“這是第一次,你用計陷害盛開,我想去求和,希望你能手下手下留情。可你呢?直接將我按倒在床上……”重新揭開被自己深藏在腦海的那段屈辱的過去,閆言臉上盡是痛快,仿佛那種無助,那種對盛庭年的愧疚,從心底爬上來的無力感,又在自己身上重新過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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