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破曉？”
端木淩霄看著使勁搖頭的破曉，有些好笑。
該搖頭的是他啊！！！！
媽的要是他真的挨個契約了，自己不就氣絕身亡了嗎？
額……雖然也不是很對……
“不用你契約，拔出來就可以。”
“……”
那還要拔啊？！
端木淩霄已經開始在想象自己挨個拔劍的樣子。。
……
哎呦……好……那啥啊！
端木淩霄忍不住捂住了臉。
這也太沒麵子了！
他敢，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
他是第一個被劍靈命令的人……
麵子啊！麵子啊！他不要麵子的啊？！
重新對上破曉的眼睛，端木淩霄死死盯著破曉。
“我不拔，又怎樣，我不是你們的上任主人，我雖然不是冷血無情，可是，”我真的不想流血而亡……“可是我不是那一個可以聽從他人命令的人，我的路，雖然不似你們的路那好走，但是，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
端木淩霄完自己嘴角都抽了抽。
好慷慨激昂的一番話啊！真的是自己的？
“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
破曉迷茫了，他不是人，還斷了七情六欲，他也不懂什人類的感情，可是，他的路，又是什？
就像以前眼看著自己的族人自封，卻無可奈何？就像眼看著自己的主人自刎，卻無可奈何？
這不是！
那是老給他的路，走不走，隨他罷了。
他可以選擇愛，卻不能愛，他可以選擇恨，卻不能恨，這些……真的是他自己的路嗎？
破曉開始思考，自己斷了七情六欲，不懂愛，也不懂恨。
“那……斷了七情六欲的……”
破曉忍不住開口，眼一片迷茫。
“七情六欲？”這跟自己的路有什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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