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 皇後的進退兩難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紅箋 本章:正文 第四十六章 皇後的進退兩難

    洋務運動轟轟烈烈的展開後,奕?就變得忙起來,難得有早點回府的時間與喜弋和載澄共享天倫。這段日子,喜弋經常帶著載澄到宮看望皇後靜芬,載澄也有了一個小夥伴,就是玉蘭的兒子載淳。

    就在奕大刀闊斧、雷厲風行地進行吏治整頓的同時,一場奕與玉蘭之間隱藏的鬥爭已經展開了。

    垂簾之初,奕以議政王的身份,總攬朝中大權,部院大臣遇事必先與議政王相商,惟奕的意見是從,這一切,玉蘭看得一清二楚。而奕“希冀垂簾其名,而實權歸己”的心思,玉蘭也當然不會不知道。權力欲極強的她是不會聽任奕的權力日益擴張、重演肅順擅權局麵的。隻是大亂當前、“發撚橫行”之時,尚需利用奕主持內外事務,所以她一直隱忍未發,但她時刻都在監視著奕的一舉一動,默默地窺伺著時機的到來,以圖巧妙地削弱奕的勢力。就在奕集中精力在內政外交方麵大展宏圖,力挽危局的之時,她趁其不備,給予奕沉重一擊,連折奕的兩位股肱大臣:何桂清和勝保。

    或許她認為剪除奕的這一羽翼的時機已經成熟,於同治元年十月二十一日發布諭旨,聲稱何桂清身犯二罪:一是棄城逃跑,二是避匿達二年之久。命刑部於同治元年十月二十六日將何桂清處決。

    如果說殺何桂清奕內心隻是隱隱作痛的話,殺勝保則令奕痛心疾首!

    從表麵看來,勝保的種種行為確實給她誅殺他提供了把柄,如命令將勝保革職拿問的上諭中所羅列的罪狀,“荒淫貪縱”,“任性驕縱,濫耗軍餉”,“攜妓隨營”,“設局抽厘,便於肥己”,“諱敗為勝,捏報大捷”,“收納逆首陳玉成妻為妾”,“優伶冒充親軍,按月提銀三千兩,以致各營兵勇,枵腹荷戈,疊經挫失”等。其實這些罪行好些官員也同樣或多或少地犯有,並不足以要立即拿問並將其處死。

    殺勝保的更加重要的原因是勝保與奕走得太近。

    她連斬何桂清和勝保,無異於敲山震虎、殺雞嚇猴,給權勢顯赫、聲譽日隆的奕一個嚴厲的警告,同時也有力地削弱了奕的勢力。然而,這些又都是在整頓吏治、嚴肅官紀的名義下進行的,得到了時人的高度讚揚。時人稱她連斬何、勝“舉國稱快”,“賞罰分明”,“軍政為之一肅”。她在不露聲色之中,既給了奕沉重一擊,同時又收攬了人心,一箭雙雕,表明她的手腕和心計比奕明顯高出一籌。奕未來的政治命運,或許已經被悄悄地籠上了一層陰影。

    政變之後,為了集中精力剿殺農民起義,奕推行一套“外敦信睦,隱示羈縻”的方針,以圖趨利避害,實現中外和好、相安無事的局麵。

    同治元年二月初,在湖南省出現地主階級知識分子張貼的合省公檄,痛詆法國教堂的種種罪惡。檄文傳入江西,被迅速翻印,貼遍大街小巷。很快,兩省各地群眾發動暴動,捕殺傳教士,砸毀教堂、學堂、育嬰堂及教民房屋。這就是湘贛豪紳們掀起的驅逐洋教運動。

    這次教案發生後沒幾天,一輛西洋轎車便停在了總理衙門前,從車上走下幾名法國人。他們是法國駐京公使,受其政府指使前來質問中國當局教堂被毀、教民被斬和傳教士被捕殺的處理一事的。奕很客氣地將他們迎進總理衙門大廳內。法國公使一改往日的親善風格,先是很不客氣地批評指責清政府方麵沒有信守條約內容,保護法國教民和教堂,接著提出賠償要求。

    從大局考慮,奕雖然在骨子不認同西方宗教,但還是答應了法方的要求。同時奏請皇上發布了一道上諭,指示地方當局:

    “各地方官仰體朝廷不得已之苦衷,妥為駕馭,弗令滋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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