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蘇漢從淨室急匆匆的跑出來,口中大呼“不好了”,風隨音心中一個咯,忙問道:“怎回事?艾哥出事了?”
蘇漢稍微平靜呼吸,:“方才我以為艾哥在淨室中修煉,不敢冒進,便在門外問候,良久也不見有人回應,我心下一慌,便闖了進去。哪知道,空空如也一個淨室,哪有什人影,這才慌張出來找你。你,好端端一個人怎憑空消失了?“
風隨音道:“這真是奇了怪了。怎憑空消失了?”風隨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思考前因後果。
蘇漢嗓門大,者無心,卻聽者有意。隻見施長誌幸災樂禍的道:“某人剛剛還信誓旦旦的對道發誓,我看啊,肯定是道降下懲罰咯。”北山弟子哈哈大笑,個個七嘴八舌,俱都在幸災樂禍。
蘇漢怒從心中起,他指著施長誌一群人道:“總共就來了你們這一撥鳥人,我看定是你們幹的好事。”
施長誌猛地將手的一瓶補氣丹砸在地上,冷冷的道:”姓蘇的,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們北山人行事光明,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再亂咬人,我可不客氣了。”
蘇漢一挺胸膛,道:“來啊,誰怕誰啊。蘇爺專治各種不服。”
眼看著兩人又要打起來,風隨音連忙攔住他,對著施長誌等人作揖道:“各位見諒,他有些急糊塗了。此處就留給諸位了,我二人先行告辭。”罷,拉著蘇漢轉身就走。北山眾人見風隨音退縮,皆哈哈大笑。剛走出煉丹房的蘇漢很是生氣,就欲回身與他們鬥爭,風隨音卻緊緊拉著他向外走,並道:“別理這群瘋狗,當務之急是先找到艾哥,如果艾哥被邪人抓走了,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二人出得殿來便是大道,向前步行十餘步,大道又有數條旁支道,二人正站在路口猶豫不決,忽聞左邊一道隱約傳來打鬥之聲,二人相對而視,便從左邊道而行。
二人循聲而來,經過一排排高聳的樹木,穿過花香氤氳的花園,他們來到了一座大殿前,這時一座放置法寶的大殿,打鬥聲便是從這大殿內傳出。風隨音拉著蘇漢,兩人躲在大殿門外,偷偷觀察起來。
隻見大殿中兩個身影正在空中鬥法,竟然是兩個金丹修士,一男一女。女的約摸二十來歲,相貌秀美,美而不俗,持一柄輕靈長劍,劍身幽藍,流光似水。而那個男的則藏在黑色衣服之下,周身黑氣環繞,不見真容。
風隨音聲道。“那個手持長劍的女的似乎是水靈門的師姐,水洛華。聽她五年前就已經晉入金丹境界了,如今的修為恐怕更為高深了。隻是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是誰?居然能和水洛華相抗。”
蘇漢道:“我看那男的肯定不是啥好人,要是好人的話怎會躲躲藏藏的?”
水洛華扭動皓白手腕,在半空中劃出一道五丈長水藍色劍光,破空而去。而黑衣男子無動於衷,周身的黑氣卻是聚成一個大骷髏頭,一口將劍光吞下。風隨音和蘇漢大吃一驚,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的神色。
水洛華見狀,黛眉一蹙,神色一凜,開口道:“前輩修為遠超於我,何必與我為難?”
黑衣男子嘶啞一笑,一道生冷的聲音穿出:“隻要你將神器交出,老夫就不為難你。”
水洛華將劍一橫,淡淡的道:“我過沒拿,前輩若是不信,晚輩隻好一戰。”
“我一直盯著這,在你來之前,神器尚在,但是你一來,神器就不見了,不是你拿的,難道還能憑空消失嗎?”黑衣男子嘶啞的聲音再次傳出,隻是似乎有些惱怒。
“憑空消失?”風隨音和蘇漢皆是心中一震。
水洛華聽到黑衣男子的話,卻是一呆,隨後嗤笑道:“既然前輩一直盯著,那為何不早自取,現在神器丟失,反來怪罪於我?”
黑衣人聽後渾身黑氣暴漲,厲聲道:“你交還是不交?”
水洛華早已對這無事生非的黑衣人不耐煩,卻是不答話,隻是默默催動體內水屬性靈力。
黑衣人見水洛華久不答應,嘿嘿一聲怪笑,將環繞身體的黑氣催動,黑氣瞬間化為一道黑色水流,朝水洛華席卷而去。
水洛華麵露凝重,卻是不慌,隻見她將藍色長劍豎置於身前,長劍藍色光芒一閃一閃的。接著,水洛華雙手結印,將靈氣盡數注入藍色長劍,藍色長劍瞬間暴漲,光芒萬丈。在黑氣水流來臨之際,水洛華虛空禦劍,從而降劈出一劍,與黑氣水流悍然相撞。
“”,一聲爆炸,整個大殿瞬間被水霧擠滿。
風隨音和蘇漢快速將頭縮回去,以免被波及。
蘇漢道:“這兩人也太猛了吧。這怕是要拆大殿吧?”
風隨音道:“剛才那招是水靈門的看家本事——水一線,又是由水洛華施展,自然威力巨大,隻是沒想到那個黑衣男子竟然是元嬰強者,隨手一擊就有如此威力。”
殿中水霧漸漸散去,整個大殿一片狼藉,原本放在架子上的各類法寶,連同破碎的架子都倒在了地上,甚至有些法寶已經損毀。大殿空中,一個人的身影慢慢變得清晰,赫然是黑衣人,隻是,卻不見了水洛華的身影,莫非她已被轟的灰飛煙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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