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老大夫正在幫徐寧遠把脈,喬氏捏著手,焦急萬分。
“大夫,我兒怎樣了?”見那大夫把完脈,喬氏忙問。
“身子本就帶傷,精細照顧著還來不及,怎燒成這般了,才請老夫過來,你們真是……怎做人爹娘的,早前我就囑咐過,一有不對勁,就差人來叫我……”
老大夫瞪了她一眼,斥責著。
這次請來的大夫,還是先前幫徐寧遠看腿的大夫。
見人都這樣了,不免有些生氣,他明明多次囑咐過了,怎就是不聽。
喬氏一噎,她才回來,根本就不知道啊,可推脫不了,她確實沒做好,不過最該恨的還是徐行,兒子都這般了,竟然不見他過來,這男人狠心起來可真不是個東西!
心中恨的咬牙切齒,但現在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大夫,你快開些藥,幫我兒治治吧,這病,拖不得啊!”
喬氏哭著哀求,模樣看著甚是悲戚。
老大夫搖了搖頭,直接開了方子,讓人去抓藥熬藥。
又讓喬氏去找些烈酒來,越烈越好。
喬氏雖不懂他要酒做什,卻不敢怠慢,立馬就去了。
徐行愛飲酒,不時就喝上幾杯,家總是備著酒的。
不一會兒,喬氏便把酒哪來了。
“大夫,你這是做甚?”喬氏看著他把徐寧遠的衣服扒了一些,就急了。
這不是亂來嗎,她兒子,本就發熱了,不是該捂著出汗,不能見風嘛,怎……
“把熱度降下來,要不然耽擱久了,人燒傻了都有可能!”秦大夫見她疑惑,隻淡淡說道。
這方子他也是偶爾從一老友哪聽來的,聽說是鳳鳴那邊傳出來的。
烈酒用來救急正好,可以暫時把體熱降下來。
當然光靠這一法子,並不能把高熱之人治好,需左以對症的湯藥,方能把病根去了。
但有了這法子,救救急還是很好的,要知道,好些急熱的病人,等不急湯藥見效,人就不好了。
想出這法子的人,確實大才。
喬氏一聽會把人燒傻了去,就不敢再阻攔。
她兒子已經因著高熱落下了那個毛病,可不能再燒傻了。
喬氏沒敢在阻止,可卻是一眼不眨的看著老大夫。
心不住安慰自己。
沒事的,隻是些酒而已。且隻是擦身上而已,沒什大事的……
從沒聽過還有這樣的法子,喬氏心沒底極了,也害怕著,就怕有什不好。
老大夫見她焦慮不安的樣子,隻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
“真的有效!”見她兒子,不一會兒,先前難受的緊皺著的眉頭,都鬆了,喬氏沒忍住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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