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失敗,請主子責罰!”黑衣人捂著胸口,卑微的跪在地上。
“被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傷成這般,嘖,你可真是沒用啊,既然沒用的東西,留你何用……”寒光一閃,鮮血迸射。
黑衣人捂著傷口,鼓脹著眼,沒一會兒便沒了聲息。
“決不能讓他有命活著到都城,明白?”若是他司徒諾活著回到都城,那人向來毒辣,花心思花銀子培養他們,若是他們幫不了忙,也決計不會放過他們,所以無論如何司徒諾都得死。
“遵命!”
屋子隻剩灰袍男子,屍體已經被處理了。
骨節分明手指摩挲著茶杯。
嘖,命可真賤,怎殺都還沒死,據他所知可不止他們這一路人馬想要劫殺他,竟然還能活到現在。
還有跟在司徒諾身邊的女子又是誰。
他們並不知道司徒諾一行的具體位置,隻能在離都城不算遠的必經之地埋伏。
再過幾日他們就將抵達都城,要是這幾日還不能斬殺了他們。
就再也沒有機會,他的任務也會以失敗告終。
等待他的或將是死路一條。
……
張氏幾人整日在街上轉悠,到處打聽,隻是一直沒有打聽到消息,之後被人領著找到了林天驕,他們也不知道幫他們的是誰,那人隻是領著他們到了地兒,就消失了。
起先還有疑惑,到真的見過了林天驕,這才相信那人沒有騙他們。
正巧那日林天驕與人外出了就撞上了守在門口的張氏一行。
見著人的張氏,那叫一個激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撲了過去,勢如猛虎,林天驕身側的人一時不察,沒防住,林天驕被撲個正著,兩人纏在一起,摔了個大馬趴。
一路上遭的罪,張氏心可憋屈了,逮著林天驕就哭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林天驕做了什事呢。
路上行人不知道具體什情況,不過湊熱鬧是多數人都喜歡的,不一會兒就圍了不少看熱鬧的,對著她們指指點點。
林天驕隻覺丟人極了,隻怕明日全京城的人都會知道她有這些上不得台麵的家人。
但這多人看著又不能把人推開,要不然她苦心經營的形象就都毀了。
抹了一把眼淚,把人迎了進去。
隨後林天驕就把他們安置在林常富他們住的宅院。
新帝繼位後,林天驕也被迎進了王宮,成了帝王的妃子,隨行的還有林琴兒。
倚月宮是林天驕居住的宮殿。
“娘娘,老夫人讓人遞了帖子,說是想念您了!”
“不見!”林天驕一臉煩躁的揮了揮手。
誰耐煩見她啊,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扔老遠了,也沒給她消息,都能找過來,真是煩人透了。
此刻的林天驕臉上的疲累,憔悴顯而易見。
原先瑩白似雪的肌膚,竟隱隱有些發黃。
她的變化,自然沒逃過身為貼身奴婢的報春,隻是報春謹慎慣了,對於這些,隻是藏在心,從不多言。
“讓他們老實呆在宅子,安分一點,別再鬧出什丟人現眼的事,拖累我!”
林天驕目光森然的盯著下首的報春,她是真的厭惡那一群不知本分的人。
“奴,這就去,娘娘放心!”
“去吧。”林天驕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讓她退下。
要是過了她容忍的限,就別怪出手,現在且忍忍吧!
怨不了她有心狠手辣念頭,誰讓那一屋子的都是貪心不足的玩意兒。
一個個都隻會讓她丟人,且就像水蛭一樣隻會扒在她身上吸血,索取,又毫無用處,留著也無用。
暗地本就有人在對付她,至今到現在也沒能查出是誰,勢力小不了,要不然不可能到現在也沒查出絲毫。
現在這些上不得台麵所謂親人隻會給她丟人,簡直讓她疲累不堪。
最可恨的就是林琴兒那賤人,枉費她對她這般好,竟然搶她男人,爬了她男人的床,當了妃子,還說什姊妹同侍一夫是她的福分,每天就會裝模作樣。
真是賤人,原本是一心追著北辰思跑,隻要北辰思在的地方,就一準有她的身影,想不到突然給她這大個驚喜,轉頭就爬了她男人的床。
想來先前追著北辰思跑不過是為了麻痹她,好讓她對她放鬆警惕,其實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跟她搶男人,還是為了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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