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媽咪什時候才回來?”這是躺在病床上的陸寶第n次問陸之昂這個問題。
“再等等。”陸之昂依舊是回複同樣的回答。
等?兩個月的時間,媽咪一次都沒有出現在醫院,是不是意味著…
陸寶不敢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隻是依稀記得在他最後一次昏迷前,那個壞女人對他的那番警告。
“寶,昏迷前的事情,你真的全都忘了嗎?”深邃的丹鳳眼緊緊盯著陸寶的側臉,他就這樣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什問題他都可以回答,唯獨這件事。
他真的無法對自己的父親實話實。
主治醫生曾對陸之昂過,那段痛苦殘暴的回憶極有可能成為孩子心底的陰影,想要遺忘是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可寶,真的忘了嗎?
總有種預感在告訴他,寶是在刻意地包庇那個幕後黑手,而那個人又是他熟知的人。
柳氏夫婦因為柳姿的官司,這幾個月忙的昏地暗。
經過許仙螢的好意介紹,柳氏夫婦找到一家可靠的律師事務所。
律師在看過柳姿的案子後,聲稱會量力而行,盡力為她保釋。柳氏夫婦聽完心頭緊揪著的東西終於算是踏實了一半。
“仙螢,真不知道要怎樣感謝你才好。”柳母激動地抓著她的手,這段時間要不是因為仙螢,她跟她家老頭子還真不知道要怎辦。
許仙螢佯裝不經意地把手從她的手抽出,笑著:“柳姿作為我的好閨蜜,現在遇難,我怎會不幫她呢?”
當晚,柳氏夫婦就把這個好消息傳達給柳姿,原以為自己的女兒會喜極而泣,沒想到換來的是她一番的劈頭蓋臉的痛罵。
“女兒,你到底怎了?”柳母一臉不解地看著她氣的漲紅的臉。
狠狠地扇她一巴掌,然後再給她一顆蜜棗。
很好,這很是許仙螢的作風!
“爸,媽,千萬不要用許仙螢給你們介紹的律師事務所。”柳姿稍微緩了緩臉色,苦口婆心地勸道。
她知道許仙螢到底想做什,不就是想徹底至她於死地,把所有的罪責都由她一個人承擔!
“女兒,我覺得仙螢找的律師沒有什問題啊。”
“如果你們堅持用那個律師,我就直接不出庭認罪!”柳父一聽整張臉都拉了下來,陰沉地看著她:“姿,這種事情不允許你這樣胡鬧!”
柳姿連連搖頭:“我不是胡鬧啊,爸。到底是誰把我害進監獄?就是許仙螢!那個兩麵三刀的女人。要不是她在旁邊一個勁的教唆我去犯罪,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害人這件事!”
柳氏夫婦聽完麵麵相覷,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女兒的話。
人家的好心怎就當成驢肝肺呢!
萬般無奈下,柳氏夫婦隻能拒絕許仙螢推薦的律師,另尋他路。
原本他們在隔就能跟律師簽訂合約,沒想到…
柳氏夫婦特地跟那名律師道了歉,惋惜地離開律師事務所。
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他們跟這名律師簽了合同,將會給柳家帶來巨大的損失,而柳家也就因此淪為許家的輔助工具。
“沒想到柳姿那個女人也有開竅的時候。”聽完保鏢的匯報,許仙螢一副早已預料的表情。
現在這座城市大大的律師事務所她都打好招呼了,是不會有人肯幫他們打官司,就算柳家出再多的價錢也不會有人接。
論耗時間,她許仙螢玩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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