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知道我現在所的這一切,你都無法相信,但請你相信我,我的都是事實!”
許仙螢不想錯失這次難得可尋的機會,盡管它聽起來荒謬可笑。
在她心底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她,想要擺倒那個女人,成敗在此一舉。
“相信?女兒,你現在還有什籌碼來跟我談信任?誤導警方調查可是一不心要被判罪的知道嗎!”
籌碼?信任?
許仙螢聽完父親對自己的話,心頭一陣冰涼。
她一直以為父親會看在兩人親情的層麵上,無條件支持她,然而,都是她想錯了。在父親眼中這些條條框框的規矩,最基本讓他信任的條件,就是你手是否握著等價的籌碼。
她,卻沒有。
“剛才柳氏企業的代表人跟我簡短洽談了雙方合作的事,我答應了。”許堯停頓了一秒,繼續道:
“他們跟許氏合作的唯一要求就是讓你撤銷之前對警方提供的證詞。”
許仙螢握著座機的手稍微動了動手指,此時的她,感覺身如冰窖般的寒冷。
她聽著自己略微顫抖的嗓音,絕望地著,
“您,就這樣答應了?”
“仙螢,你也應該想想爸爸現在的難處。”
現在那幾個老狐狸坐等看他的笑話,之前因為那塊地皮的投資已讓他們徹底鬧翻了臉,就算之前跟柳氏企業有過節,在公司麵前,這些私人恩怨完全可以先放在一邊。
許仙螢低垂著頭沉默了很久,半晌頹然地放下手,握在掌心的座機,順著指尖滑落在沙發。
“隊長,我已經按照柳姿提供的證詞前去酒店核查過監控錄像,事故當柳姿的確在那參加酒會,這點酒店當值班的工作人員也可以作證。”
正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男人聽完他的話,稍稍睜開眼接過他手拿著的文件隨意翻了一下就放到一旁。
“我就知道這條線索會斷在這,你找個時間去許仙螢家走一趟,如果她還是執意認為那個同名同姓的柳姿存在犯罪嫌疑,就把這個東西給她看。”
“可是…”站在他麵前的男人猶豫了幾秒,那晚所看到的恐怖畫麵再次從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怎?”
隊長睜開朦朧的雙眼,見他一臉欲言又止地表情,以為他還想提供什重要的信息。
然而,他隻是緩緩搖了搖頭,神情有些怪異地伸手拿走放在沙發上的文件,轉身離開。
由於自身手頭工作任務比較繁重,實在抽不出空的他,到最後隻能委托組最清閑的人代他去許仙螢家走一趟。
後來,他從同事的口中得知,許仙螢在第一時間就推翻她之前跟警方的證詞,就連她曾經柳姿有可能是“騙婚”這一條,都被她矢口否認。這大大出乎他之前預料的所有情況。
不過,他還是把柳姿在當完全有不在場證明的事轉告給了她,附帶相關文件也給她翻了一遍。
更始料未及的是,許仙螢竟然當著他們的麵,抱著文件夾崩潰大哭,吩咐管家直接將他們趕出許家別墅。
他們直言,這輩子都不想再踏進那個富麗堂皇的地方,許仙螢這種喜怒無常的精神狀態,重新刷新他們對富家千金的認識。
悠揚的音樂從她指尖抬起的一那從黑色的膠碟緩緩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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