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趙國宣放行,秦良跟著安雪和白翟一起上了車前往白家。
“良良,剛剛阿姨的話並不是胡編亂造出來逼迫趙國宣的,翟他是真的喜歡你……”路上,安雪將秦良的手捧在膝上語重心長地著。
這次是白翟親自駕車,所以他坐在駕駛的位置上,聽到了母親的話,他下意識地抬眼看了看頭頂的鏡子,他很在意會露出什樣的表情。
秦良低著頭,臉上的表情被陰影這該住,她並沒有回應安雪的話。
如果當年是他先回的國,幾年後和秦良在一起的會不會是他?
不過想得再多那都是過去的曆史了,再也無法改變。
到了白家,當秦良跟隨著安雪和白焱走進白家別墅時,麵三三兩兩站在一起混雜的人。
安雪和白翟路過時,那些人就會低聲向她們問好。
這樣嚴肅的時候的確不適合大聲喧嘩。
進入大門,白翟屈身在安雪耳邊聲了幾句話後便去招待來給白焱送行的賓客了。
安雪帶著秦良走到掛在大廳的白焱的遺像前,那張英俊帥氣的臉上,兩端嘴角微微揚起,連接著兩片嘴唇之間那道溫柔的弧線,此刻已經布上了黑白的死寂。
那張清秀英俊的臉是秦良最熟悉不過的了,可他的容顏已經定格在了黑白色的照片上。
秦良強忍著沒發出抽泣的聲音,喉嚨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和一陣濃濃的血腥味,她的眼角早已濕潤了不少。
遺照下有一個黑色漆木的盒子,麵裝著的是遺憾和不舍。
安雪看著兒子的遺照,臉上的表情一時間全部化作悲痛。
就在這時,在她們的身後,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邁著強健的步伐從大門朝著這個方向走來,身後還跟著一左一右的兩個與他身材一樣高大的保鏢。
男人站到安雪和秦良的身後,安雪和秦良聽到了響亮的腳步聲在身後停止,紛紛轉過身來。
一身深沉的黑色西裝,一看就知道是來給白焱送行的客人,所以就像旁邊的位置挪開了。
沒等二人看清那個高大男子的臉,男子就已經在白焱的遺像前深深鞠躬,三分鍾後才重新挺直了身子,安雪和秦良總算看清楚了那個男人的臉。
這個男人擁有白皙的肌膚、優美的臉部輪廓,濃濃的劍眉如同水墨畫中的一筆,狹長的雙眼中含著深邃的瞳孔,竟然有種迷離嫵媚的感覺,鼻梁高挺在臉部中央,兩片薄唇間勾勒出的是來自他骨子的霸道與威嚴。
他的整張臉上每一個五官都是恰到好處的精致,一張完美的臉上並不像娛樂圈的明星那樣有時會令人臉盲,他的臉還有超高的識別率,讓人可以過目不忘他的容顏。
可是即便是這種絕美的臉,安雪和秦良卻是很陌生。
“白夫人、趙姐。”男子的目光掃向站在一旁的安雪和秦良。
安雪很端莊的點點頭回應著,而秦良卻很嚴肅地回應道:“對不起這位先生,我並不姓趙,您可能是認錯人了。”
男人眼神微微眯成一道縫隙,隨後又睜開那雙妖媚的眼睛,隨即對著秦良微微一鞠躬,連同著他身體的動作,一隻手搭在腹部另一隻手負在身後,因為身材高大,所以即便是鞠躬下來也能做到跟秦良平視,可他仍是一臉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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