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抽完那根煙後,陸以專便收起所有的失態。===
就像是所有的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他又恢複了平時的淡漠冷峻的樣子。
楊潛當初本來就是訂的三間房,孟沁柔也就順理成章地辦理了he。
孟沁柔在房間用過晚飯,聽見敲門聲,透過貓眼,見到站在門外的陸以專,有些驚訝。
她還以為,在她聽了陸家那尷尬的**之後,他應該暫時不想要看見她。
“陸總,有什事嗎?”
孟沁柔開了門,客氣地問道。
“陪我出去走走?”
走廊昏黃的燈光照在他清雋的臉龐上,好像多了幾分溫潤雅俊。
他低頭,垂眸凝視著他,那眼像是有星河映落。
造孽啊。
戴著眼鏡那雙眼睛都這放電,這要是摘了眼睛,電力豈不是更足?
孟沁柔一時被男色迷惑,傻不愣登地答應了。
陸以專笑了。
在她轉頭關門之際,他的嘴角微彎,笑意灼灼。
……
孟沁柔那句島上的夜景不錯,絕對不是敷衍之詞。
兩人從酒店出來,沒有走主街道,而是沿著海岸線,緩緩地散步。
晚歸的漁船停泊在岸邊,星星點點,海岸線連綿漫長,於是那燈火也連城了一片,燈火瑩然。
抬頭,便是清輝明月,棋羅星辰。
美的,不是島上的夜景,而是海上那片螢火,頭頂片星羅。
夏,吹著海風,聽著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那叫愜意。
冬,特太自虐了!
孟沁柔用圍脖把自己的臉跟耳朵全部都捂了個嚴嚴實實,還是覺得風從四麵八風貫穿而來。
她嚴重懷疑,陸以專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不走大路,故意帶著她跑來這吹冷風,以報複她下午聽了他們陸家的醜聞。
不過,她也不是故意聽的啊。
他們又沒有特意避著她,她怎就知道,祖孫三人隨隨便便地就當著她這個外人,把家族密辛往外抖啊。
“我從很就知道,我母親陸太太這個身份,得來的並不光彩。”
男人低沉的聲音,夾雜著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模模糊糊地響在海風,打斷了孟沁柔心的抱怨。
陸以專在一處礁石上坐了下來。
“我父親原本有一個名當戶對的未婚妻。
是我母親采用了手段,迫得他解除婚約,使陸家蒙羞,使我爺爺奶奶無法介懷。
我無法選擇我的父母,我也沒有資格去評判上一代的恩怨。
我隻有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優秀到,成為陸家的驕傲,那或許,人們會忘記我母親所犯下的錯誤。
後來,我才發現,有些事,不是你努力,就能夠扭轉的。
比如,我的身上流著我母親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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