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草!
誰特是你女兒!
孟沁柔心頭的那髒話差點破口而出,隻是已經習慣了在人前“裝模作樣”,以至於把這幾個字憋回去時,差點沒咬了自己的舌尖。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一雙眼睛跳曜著火光,身體繃直,就跟一隻炸毛了的貓似的。
陸以專再沒能忍住,大笑出聲。
孟沁氣得臉色都發青了。
因為實在氣狠了,反而不知道該怎罵才好,隻好在心頭把人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個遍。
好在,陸以專總算知道個分寸,沒有把人逗得太狠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狐狸。
陸以專收了笑容,隻是那語氣還是有著隱隱的笑意,“我回房間等你。”
罷,拿起掛在椅子上的外套,走了。
孟沁柔被陸以專那一聲乖女兒氣得五髒六腑都快移了位,以至於都忘了問他,為什大白的會出現在她的房間。
直到關門聲響起,才響起這一茬,可已經過了最佳的質問時間。
孟沁柔發泄地捶打了幾下枕頭,好像枕頭上印了陸以專照片似的,那拳風,是拳拳淩厲。
趕上中午1點之前退的房,孟沁柔星期一還有工作,自然是要回市區的。
陸以專上島的目的,無非是見一見陸家老爺子跟老太太,至於領略島上風情什的,不過是順帶的事情罷了。
昨就已經見過兩位老人家了,對於孟沁柔提出馬上就回市區,也沒什意義。
出島的人沒有進島的人多,渡輪上的位置很空。
孟沁柔還在氣早上陸以專口頭占她便宜的事呢,上了渡輪後徑直找了個位置坐下,全程一言不發。
陸以專知道她還在氣頭上,沒去找她不越快,在她後方找了個位置坐下——方便看見她,卻又不容易讓她看見。
陸以專懷疑,自己大概多少有點受虐傾向。
這些年,溫柔可人的女人沒少見,怎就對這一隻愛裝溫順的狐狸起了別樣的心思。
從他這個角度,剛好能夠看見她坐得筆挺的坐姿,以及嚴肅的側臉。
狐狸氣性還真大。
陸以專一隻手的指尖在膝蓋上跳躍了幾下,心頭過了一百零八遍馴養狐狸的方法跟手段。
狐狸性猾,要攻下,可得費些心思。
出遊輪時,人蜂擁地往船艙的閥門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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