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年的時光,淩月更加地娉婷玉立,往日粉雕玉琢的人兒如今早已成為了這個世界最標準的妙齡少年,隻是外貌的美好並沒有改變他跋扈的心性。
此時杏眼怨毒地看著上座一身黑袍龍紋,氣場尊貴如王者般的淩涼,心的嫉恨越發地瘋狂,白嫩的拳頭緊握生生掐斷了往日修建得很好的指甲。
憑什!憑什!明明他才是母皇最寵愛的皇子,就算要扶持皇子即位,這東宮太子爺應當是他!為什會是這個醜八怪!
“就是,自古以來,後宮不得幹政,大皇兄身為男兒身就應當好好學習男工男德,而不是來插手女人的事!趁著現在為時還早應當收手才是,免得將來嫁不出去。”淩月身後,一黃衣女子緊接著淩月話的說道。
隻見她滿頭珠釵瓔珞,富貴非常,臉蛋到是這個時代標準的美人臉,隻不過眼底的烏青很好的反映了這個人不過是一個花架子,身子早已被酒色掏空。
這女子是西夏女皇的四大貴君之一蕭貴君所出的二皇女,因著父親受寵,平日也和淩月走得非常之近,強搶美男,胡作非為之事可沒少做。
這兩位重頭級別的人物都站出來了,餘下的幾個跟班自然也不甘落後。
“哼,什太子殿下,不過是一個從小就被母皇拋棄不喜的雜種,識相地就趕緊滾下來,將東宮的位子騰出來,免得到時候丟人現眼!”
周貴人所出的庶皇女淩溪十分不客氣地嘲諷道,她身著一席火紅的羅裳裙,腰間別一條黑色皮鞭,麵相清秀無雙,七分好顏色卻生生被臉上的戾氣所毀,讓人麵目可憎。
隻除了一人,那女子身著一席白衣站在角落,平凡無奇的麵容在眾人當中很不起眼,此時卻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淩涼目光冷然地俯視著下麵的鬧劇,這群跳梁小醜又出來蹦躂了,這兩年,自他執掌這西夏內政以來,太君雖然表麵沒說什,可內心到底對他存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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