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鹿的腦子其實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話也得有些語無倫次,一股腦兒將事實全部倒了出來就算完事。
不過完,她忽然意識到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等等……你又是怎知道,我人在崇光路那邊的?”
“是看了你行車記錄儀麵的錄像。”
陸時銘本來還覺得這事兒有些難以啟齒,見蘇鹿都將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相告,也就打消了心的那點顧慮。
他解釋,“昨晚聽你突然提到沈音,我就總感覺哪有點不太對勁,正好今中午路過你們那個工作室,想約你一塊兒吃個午飯的,姓肖的娘炮卻你出去了,我猜十有**就是跟沈音的事情有關,所以調取了你行車記錄儀麵的監控錄像。”
陸時銘給她配備的監控錄像,都是可以無線聯網的,她的車子開到哪,陸時銘的電腦就可以追蹤到哪。
也難怪他能在這短的時間內追蹤到崇光路沈音的別墅來。
蘇鹿忽然就有種“她的一切盡在他掌控之內”的感覺,不過情況特殊,她也懶得去計較這些細節,想到沈音剛才大著肚子出來開門的樣子,心頭又是一慟。
忍不住問陸時銘,“所以你昨晚的那個,要替他保守秘密直到事情辦成的人,其實就是莊英詰?”
其實這倒是不難猜測。
陸時銘身邊相熟的朋友攏共也就那幾個,而能夠讓他瞞著莊若鈞做這件事情的,除了莊英詰,恐怕也不會再有別人了。
是她昨晚沒聯想到這個層麵。
“是。”
見陸時銘點頭,蘇鹿的心不免又沉下幾分,“可他們兩個不是兄弟嗎?沈音先是跟莊醫生交往了三年多,現在又懷上了莊英詰的孩子,這怎看,怎都覺得有點……”
不太合適。
這四個字,蘇鹿還是沒好意思出口。
沈音是她最好的朋友,無論秉性還是人品都是她所信得過的,如今陷入到這樣一個尷尬的處境,一定有什她所不知道的原因跟理由。
陸時銘卻,“若鈞跟英詰不是兄弟。”
“啊?”
蘇鹿頓時驚奇得瞪大了眼睛。
不是兄弟?
可他們明明都姓莊,而且五官眉眼也有相似之處,再看莊若鈞對莊英詰話的那種態度,擺明了就是自熟識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