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改口道,“他費盡心思混進你們那個工作室,就是為了跟你這些有的沒的?”
“哼!”他不屑地冷嗤,“看來這些年,我還真是高估他了,以為他在外麵蟄伏了這多年,手總歸會有點幹貨,沒想到除了挑撥離間,他倒還真是沒有一點的長進!”
蘇鹿還從來沒有見過陸時銘如此暴跳如雷的樣子,覺得好笑的同時忍不住就想逗逗他,“那他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依我看,他也未必就是拿話來騙我的,慎思對我們的事情基本可以是了如指掌,足見是做過一番調查的,情報可信度不容覷。”
她故意裝作很為難的樣子,一張臉上的笑意卻是連藏都藏不住。
陸時銘明白她是在調侃自己,倒也不急著戳穿,反而順著她的話往下道,“聽你這一,好像也有道理,不過光憑他的一麵之詞就給我定罪,未免也太草率了些,至少得給我一個自證的機會不是?”
“怎自證?”
“這就得看你了。”看著這女人像個白兔似的傻乎乎往自己挖的坑跳,陸時銘不由地訕笑,“花一個晚上的時間,親自驗驗你老公的戰鬥力,這些年我要是在外麵花酒地,早就把腰子給搞壞了,弄不了你一整個晚上的。”
蘇鹿,“……”
臉色爆紅就是一瞬間的事。
她簡直懊悔不迭,沒事瞎調侃他做什,現在好了,被反調侃了吧?
不,是調戲!
不定還要為此奉獻出一個晚上的體力。
“、……”蘇鹿十分沒底地幹笑了兩聲,“那什……那就不用了吧?我們都認識這多年了,我還是比較信得過你為人的,再、再慎思這人居心不良,他一定是胡亂謅的想要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對的,一定是這樣!”
她磕磕巴巴地在那兒扯著理由,陸時銘唇角的笑意卻是越發深邃。
“鹿兒,可我挺想試試的,都過去這多年了,人的記憶力會有所衰退,也不定什時候我就花酒地過,連我自己都給忘記了。”
蘇鹿一聽到這話,立馬暴跳如雷起來,“你敢!”
本來純粹想跟他開個玩笑的,誰成想他還真的自己“認罪”了,要真是這樣,蘇鹿覺得自己簡直要冤死!
她在國外辛辛苦苦生養又帶大他的孩子,他就在國內花酒地紙醉金迷,把她們母女倆徹底拋到了腦後去嗎?
“你給我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這些年的什時候,你都去過些什場子,跟誰去的,又叫了哪幾個姐,一五一十,一個字都不許……唔!”
未完的字眼,被一個纏綿的吻給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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