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著,讓他們的腦子更加清楚。閃舞網好像為了忘記一些想要忘記的記憶,緩解下他們緊張的精神,三人開始攀談了起來。
“江成,你似乎還沒有給我介紹你身邊這位帥哥的身份呢?”張欣瑤首次開頭,她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憂鬱陰沉的樣子。很快她已經梳理好了自己的心緒,控製住了自己的情感,怪不得是學心理學的,自我調和情緒會那快。
“這位是我……”介紹這的時候,他停頓了,似乎要從腦子尋找一個更加貼切合適的身份,稱呼給這個人。不過再他搜索之後,才發現任何一個詞語都無法詮釋他們之間的友誼。
“他是我多年來的兄弟林思源。”江成朝他笑了一下,笑容中多了很多的溫暖與感激,即使他們之間不需要,這種麵子上的感激,但是這份情誼他還是會傳遞給對方的。
“你好,我叫張欣瑤,是,江成的同事。”張欣瑤沒有等到江成把自己介紹給對方,而是主動去,可是在到她和江成的關係時頓了一下,話到這卻感覺不知道該如何介紹,畢竟他們已經分手了,雖然他們共同經曆了這些,但是也沒有完完全全的確定兩個人的關係,礙於麵子她還是希望江成能再次追求下她,然後他們的關係再牢牢的被圈起來,之後她就不再那任性。江成聽到了她的回答,不經意間皺了下眉。
“哦,你們之間的關係隻是同事那簡單嗎?”這個時候,林思源驚詫的道。
江成不想再談這個問題,他想快點跨過去。就給林思源使了一個眼色,可是林思源看到了像是什都不見似的。然後又道:
“嗯,如果你們隻是普通同事的關係,我都不太相信,當時張警官被歹徒控製的時候,江成都提出了要與她交換,這怎可能是一個普通同事做出來的事情。”林思源自顧自的道。
到這,張欣瑤的臉泛起了紅,那個危險的場麵還在她的腦海回蕩,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好了,別這些了。你有糖嗎?兄弟,我都好久沒有吃到糖了。”江成想把話題轉移過去,這種情況下他不想談別的。他的聰明還讓他占據了,他和張欣瑤的關係還是留給他們自己來處理比較好。
“糖?你應該把吃糖這個壞毛病戒掉了。早晚你會吃得比豬還要胖。”林思源知道江成是故意把話題扯開,便不再追問。他仍舊是從兜掏出了一顆糖,交給了江成。
江成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中很感動,林思源不喜歡甜食,所以他從不吃糖,兜也不會有糖,這回他能從兜掏出來,完全是給江成帶著的。分開了這些年他還記得自己有這個愛好。
被孤立在一旁的張欣瑤,本來想聽聽江成要如何對外人出他們的關係,可是等了一會兒,他居然把話題就這樣的岔開了。一時間幾個人都沒有話,為了打破這的安靜,張欣瑤開始問道:
“能給我講一講你是怎來到這,調查這起案子的?”
“其實我來到這,都是江成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之後,我便按照他讓我做的事情,進行調查……”
時間倒回一個星期前。林思源,拖著他的旅行箱,風塵仆仆的踏到了這片土地上。第一個迎接他的就是這北方凜冽的寒風。對於一個來自魚米之鄉的江南人,他確實受不了北方的嚴寒,即使他已經穿上了禦寒的羽絨服,但也是被這風給打透了。
林思源,一米八七的個頭,身子有些消瘦,卻很筆直。麵容看上去似有點文弱的書生氣質,樣子看著不過是二十五六歲。
如果不是江成給他打電話,他是不會在這冷的,來到這個寒地凍的地方。寒風沒有因為遠方來客停止它的肆虐,這風甚至比別的時候,還更加的刺骨了。風仿佛藏著細如牛毛的銀針,吹在人們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會感覺到針紮一般的痛。
林思源在車站的附近找了一家旅店,他對旅店的服務員:
“我要一個窗戶朝南開的房間,但是不能太高,因為我的腿不太好。”
所以他順利的住進了這個家旅店的三樓,一個帶有落地窗的房間。他幾乎不出門,一般都是叫外賣。直到第三,林思源照例在窗戶旁立定,他的這個旅店和對麵的車站,隻是隔著一條街,距離近得,他不用借任何的工具,就能看清,長途汽車前停放的車輛情況。而就在他看到了那輛車之後,他迅速的穿戴整齊,辦理了退房手續後,便快速的來到了對麵的車站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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