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墨嶺一看到梁新言從宿舍樓門口出來,便立即上去迎她。
“情況怎樣?”他關切地問道。
但梁新言貌似沒看見他似地,皺著眉頭自顧自地向前走,嘴還一直在念叨著什。
於是鄭墨嶺又衝她大叫,
“喂!著魔了你!”
這一叫嚇得梁新言渾身一個哆嗦,馬上就醒了。她沒好氣地狠狠拍了下鄭墨嶺,“想嚇死我啊!”舒了口氣,定了定神後,她才解釋道,“我剛剛在想事情。”
兩人在回去的路上邊走邊。
“怎樣?她知道些什?”
梁新言回顧著周潔的話,“她,你姐出事的前一下午5點,她就自己一個人出去了,但她不知道你姐去哪。”
“那她為什出去?”
梁新言看著他搖了搖頭,“這個她也不知道。”
“意思就是我姐真的去那種地方了?”鄭墨嶺難以置信地看著梁新言。
梁新言果斷地搖了搖頭,“不一定,”她頓了頓,“我覺得周潔的話也不一定可信。”
“怎?”鄭墨嶺被這一來一去搞得糊塗了。
“她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不敢直視我的眼睛,而是一直在躲閃,如果是事實,這有什好回避的?”
“萬一她比較害羞呢?”鄭墨嶺猜測。
梁新言又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不隻是這點,她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條理很清晰。”
“這有什不好?”鄭墨嶺很驚訝,“難道人家思維混亂才是正常的?”
梁新言被鄭墨嶺這話氣得直翻白眼,“你高中政治課上的邏輯學都白學了?”
鄭墨嶺看梁新言這生氣,也意識到了自己什都沒搞清楚就莽撞地否定別人是不對的。他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急於想知道真相了。”
梁新言看他態度誠懇,又不想同他在這種事上計較,於是繼續,“你想想,誰會那清楚地記得兩個月之前發生的事的具體時間點?而且,她在描述的時候用的都是很肯定的詞匯,完全沒有‘好像’、‘大概’這種不確定的詞。”梁新言完後特地對鄭墨嶺挑了下眉,好像在等他接下去。
“這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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