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府都城內有一神秘組織。這組織不明出處,但在街坊之中卻是無處不在,無人不曉,形同神魔,然這個組織卻有個地氣稱呼:坊間。
也正因為有這坊間存在,城人通常知曉城府中隱私事,城人也熱衷於打聽坊間消息,而打聽最多則是找樂子的地方。
比如,青青客棧。
是客棧,其實是一個男子找樂子的地方。話雖如此,可這客棧頭卻顯得特別堂皇冠冕,正規上流,毫無違和。
“公子幾位。”
“一位。”
“要吃點什?”
“兩斤白酒,半斤牛肉,半斤雞肉,加點孜然。”
“好,請稍等片刻。”
待女接待走開,程羽夫打量了一下周圍。
青青客棧,跟一般酒樓並無差別,與坊間傳聞煙花之地有很大出入。雖然並不知二樓是如何場景,但單看一樓就覺得高端大氣上檔次。
宮廷風建築,青龍木刻柱,江浙一帶八十一工大燈籠,就連放置各角的香壇,也是點著十三坊龍涎香。
而讓程羽夫注意的,則是一樓中心歌台上的撫琴女子。
撥琴的手嫻熟不慌,唱著當時流行的曲目,歌聲悅耳婉轉,餘音繞梁,可這聲音底下,卻有著無奈哀傷的情愁。
“把我的悲傷留給自己…”
“你的美麗讓你帶走…”
……
歌台邊一群子弟圍台而坐,觥斛交錯,談笑風生。
-這場所居然還能如此上流?
待那女子唱完,眾人紛紛鼓掌,隨之女子身旁也走來一名男子,那名男子穿著接待服飾,道:“各位少爺,現可出價,出價最高者即可與秋燕姐共度今宵。”
-到底,這就是個下流的地方。
程羽夫這想著,卻聽見有人叫喊道:
“半錢白銀!”
程羽夫眯住眼。
台下繼續有人喊著。
“一錢白銀!”
“一錢白銀,還有沒有人了,一錢白銀第一次,一錢白銀第二次,一錢白銀第三次,好,成交!”
程羽夫眯細眼,環視周圍的人。
-穿戴也可算是富家子弟,怎到這喊價時候,出價卻如此之低。就算是我收多了糧票,抬高了糧價,那也不至於把另一產業貶低到這個程度吧。
程羽夫遠量一番那名秋燕姐,雖笑迎客官,但眸底卻是不可奈何與無情不願。
歎了口氣。
-有撫琴之才,也有歌謠之藝,怎就淪落到這個地步。看來在這座城謀生也不簡不單,往下的路,可得步步為營了。
“公子,你點的酒與肉齊了,還有其他吩咐?”
“沒有,你先下去吧。”
“好。”
女接待走後,程羽夫試肉品酒,心又一陣疑惑:雞肉是南蠻沿海雞,牛肉也是北方遊牧牛,白酒嚐不出味,但也有茅某的味道,明明這客棧特殊服務收入不高,食品費用也中等,可這膳食卻如此高端,是如何做到的。
程羽夫下了意識看向二樓。
莫非是這二樓?
“李黑兄!你也在此!”
這時,隔桌兩人引起程羽夫注意。
那個名叫李黑的人放下筷子,笑迎來到的男子。
“杜苗兄!好久不見!”
程羽夫打量一番兩人。
李黑,臉卻不黑,白淨如霜,氣質瀟然,些許稚氣,中等平民服飾,左腰戴著蕭,桌上擺著一把兩尺長的柳葉劍。
杜苗,眼鼻高,留著不淺法令紋,年紀看似不低,眼神口氣也有些老道,可眉眼間卻有一絲抑鬱與城府。
杜苗看了李黑桌前兩盤菜,道:“怎李黑兄今日如此節儉?”
“哎,甭提了,半年籌寫了一部,賣到市上沒人敢買,是涉及城府政治,賣不出,要不是昨日賣給北沐先生一幅張柳人畫作,估計我得挨餓大半年。”
“噢,原來這些日子李兄都在寫啊,怪不得見不著你。”杜苗道。
“可不嘛,你想想努力了半年,沒點回報,這慘的,來來,不談了,坐下來喝酒。”李黑道。
“不了不了,今日是來見人的,有公務。”杜苗揚手道。
“你看你,以前不都經常喝酒的嘛,怎到官府工作就變慫了呢。”李黑道。
“誒,這不是慫,這是對工作的高度負責,你可別逼我,我如今可是滴酒不沾。”杜苗道。
“好好好,不逼你,來,,今來見什人。”李黑道。
杜苗環視周圍,俯首在李黑耳邊嘀咕一會,李黑轉而變得嚴肅。
“有這嚴重?”李黑道。
“還不算特別嚴重,但為防止暴動,官府也正和三府交涉,哎不了,我得上去二樓了。”杜苗著,拱手道:“先告辭了。”
“行吧,明有空一起品酒賞月啊。”李黑道。
“難得李黑兄邀請,明日一定抽空來擾。”杜苗著,別了李黑,便匆匆走上了二樓。
一旁的程羽夫,看著此場景,欲想跟去,卻見桌上肉沒吃完,想起師傅曾教誨過不能浪費糧食,便扯下衣衫上麻布,將肉包了起來。
包好藏好後,找來了女接待。
“公子,有什事?”
“結賬。”
“好的,一共是…”
“對了,二樓有客房?”程羽夫道。
“有的。你有熟悉的…”
“隨便,你安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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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一雙玉足踏進,兩條白淨嬌腿躡躡走來少年背後,如蛇一般柔的素手搭上少年肩膀,如琢如磨撫著脖子,接著輕輕解開衣衫,順著往下探摸,掠過腰盤那一關,赤手擾龍,觸指揉珠。
少年突然抓住女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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