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三名老手,對於試煉的了解,也不過是部分而已。
他們上次來此之時,也隻是止步於搶奪坐騎。
因為沒有搶到坐騎,故而果斷放棄,因為有坐騎和無坐騎之人,試煉的難度不可同日而語。
穆清遠並不覺得,自己需要什坐騎,而且若是依靠坐騎之力,自己定然隻能止步於終點。
無法潛入那座山門之內。
於是,她便目送這三名老者,各自施展輕功,朝上而去。
不多時,便見那一對兄弟,分別左右而上,在經過其他因為錯殺摯友,而陷入呆滯的試煉者時...
手起刀落,將人打下山崖,死無全屍。
如此一來,便隻剩下最後八人,嗯..在他們看來,準確說,除了穆清遠之外還有七人。
七人八騎,完全足夠,不過...
哼哼。
可就當穆清遠,打算登山之際,身後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其眉頭微皺。
自己倒是忘了這件事...
自己的確是不急上山,可是卻忘了等下去的結果,便是被此人趕上...
“葉兄!”
果然,因為穆清遠不告而別,有些失落的柳茗,如今再見穆清遠,立時喜笑顏開。
而且在柳茗看來,眼前之人可能並不是不高而別,而是遇上了什事情。
如今之所以沒有上山,便是在等自己。
穆清遠有些頭疼,但知道躲閃不掉,索性便等著柳茗來此。
但隨即,她便想到了一個問題...
柳茗曾說過,試煉者中,有她的護衛,可是方才那一波“洗禮”,針對的便是同行之人。
豈不是...
於是思忖過後,穆清遠還是打算將此事告知對方。
“柳兄,有一件事你需做好心理準備,先前曾有一道白霧降下,而後便有觀測者傳音。
言明石碑戒律之上,禁止結伴同行,需各自為戰,所以所有同行之人,皆受了幻象影響,自相殘殺。
你的那些護衛,可能已經...”
說到此處,穆清遠瞄了一旁的血色之花一眼,此時大概也明白了,為何這些花會給人一種不適之感。
或許這些東西,便是由曆次試煉者的血肉滋養,故而...
想到這,穆清遠上前一步,擋住了柳茗的視線。
像是這種涉世未深的少女,見了如此血腥的場麵,加上其中還有自己的護衛,怕是無法接受的。
“這...”
柳茗聞言,微微一愣,而後迅速自腰間取出一塊羅盤,仔細打量之下,鬆了一口氣道:
“還好還好,他們都還活著。”
對於穆清遠,柳茗有著迷之信任,所以並非避開對方。見對方沉默不語,她便主動解釋道:
“我家的護衛身上,皆有身份玉牌,與這羅盤呼應,若是...出了什意外,羅盤之上的紋路便會有所改變。”
聽到這,穆清遠忽然想起先前那黃衣劍客的警覺性,知道柳茗的護衛,不是泛泛之輩。
很有可能,他們注意到了石碑之上的文字,所以刻意分開行動,避人耳目,逃過一劫。
而柳茗口中說得是“他們”,也就是說,至少還有兩人。
那上麵的七人之中,除了那三名老手,便隻剩下了兩人,是真正意義上的各自為戰....
等等!
念及此處,穆清遠忽然麵色微變,此時仔細回憶起來。
最初的試煉隊伍乃是二十人,其中村姑打扮的粗獷女子,已被黃衣劍客斬殺,剩下十九人。
自己與柳茗在此,並未登山,所以山上十七人。
而自己先前見過那三名老手,剩下十四人。
可是...
自己分明記得,白霧興起之時,墜落山崖者乃是七人,所以當時山上應該剩下七人,而不是八人。
這個前提,還是黃衣劍客,並不算在試煉者隊列之內的情況。
也就是說...
試煉者的隊伍之中,至少平白多出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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