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場謊言,人們在虛偽中度過,卻想要找尋所謂的真實。
他們三五成群的呼朋喚友,卻總想踏著‘朋友’的身體拔高自己。
做得正確的事情,就算原本是應該做的他們也會把它當成一種榮譽。做錯了的事情,他們閉口不談並且稱那為青春!
他們會為自己所有的錯誤找借口,甚至是推卸責任,卻從沒想過要提升自己。
所謂學校,就是培育罪犯、肮髒的政治家、圓滑的黑心商人、以及無所事事的社會毒瘤的地方。
未來的警察、醫生、qj犯、乞丐在學校一起手拉著手,玩著‘我們都是好朋友’這開心的角色扮演遊戲。
所以,我得出結論
上學沒什用,未來宅在家做一個靠男人養的家庭主婦就好了。
交際是虛偽的,親生經曆了學、初中並且手機聯係目錄上沒有一個能算朋友的我可以證明(笑)。
請把學校打造成一個可以安靜學習的地方,每個人的孤孤單單的話既不會有校園暴力,也不會有同學紛爭。
在此我宣布:
現充們,爆炸吧!
那些黏糊糊的鼻涕蟲情侶,請滾回你們的外星球!
孤獨的行者——黑木墩子留筆。
作文名:致我的母校。
辦公室內,都築美衣翹著二郎腿快速抖動,隨著大聲宣讀手上某學生的作文,語氣也愈加變得不耐煩。
隻感覺青筋在腦門上歡快的跳動著,都築美衣拚命抑製著想要從口袋拿出香煙來抽的舉動。
“黑木臭丫頭!你這篇是什鬼,反社會言論?我布置的作文題目是《致我的母校》,而不是反人類反社會的犯罪預告!”都築美衣沒好氣的把某人的作文摔在堆滿書的辦公桌上,傷透腦筋的狠狠抓了抓頭發。要是放在以前,這種學生她根本都懶得管,任由她自生自滅好了。
不過在自己最低穀最失落的時候,那個男生卻願意幫助自己,也讓都築美衣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一個人關心到底是什滋味。
所以,對於麵前這個帶著一臉賊笑的滑頭女生,都築美衣覺得自己有義務也有責任去幫助她。
“都築老師,我的這篇作文會讓校長看到嗎?”獵奇的翹起嘴角,笑容中有一絲自得。黑木墩子卻很有自覺的不敢直視都築美衣的目光,眼神四處亂飄。
“不!它最終的歸宿隻能是垃圾桶。”
都築美衣瞪著眼睛,看著黑木墩子,射出危險的目光。
她捏了捏拳頭,把手指關節捏的“劈啪”作響,拉沉了語氣,用威脅的模樣道。
“你好像根本沒有反省呢?”
咚——
一聲跪地響,黑木墩子絲毫不顧及臉麵,瞬間以土下座的姿勢趴到在都築美衣腳下。
“對、對不起!我會重寫的!”
她縮了縮腦袋,明顯很畏懼都築美衣。
“那不是當然的嗎!”都築美衣大感無奈的歎了口氣。
“還有,黑木或許你沒聽過女兒膝下有黃金這句話,但是女人的自尊你總該有的吧,動不動就下跪你是哪的新入門黑社會混混嗎?!”
黑木墩子怯生生的抬起頭,偷偷望了望都築美衣的表情,見她臉上隻是露出疲憊和倦意,一邊撫著額頭歎氣的樣子,黑木墩子瞬即如同計劃通一樣人得誌的笑了。
“如果出賣自尊可以少挨都築老師一拳的話,那多少次我都願意跪。”
“你的自尊還真是不值錢呢”
黑木墩子‘莞爾’一笑,倒著的三角眼泛著一抹魚眼的死白。影視節目中,多少黑道老大,多少英雄豪傑死在‘自尊’死在兩個字上。
因為拯救被警察抓取背黑鍋的兄弟,因為戀人勇闖龍潭虎穴。或者在不明的吃瓜群眾慫恿下去維護世界和平,然後英勇犧牲。那些女豪傑們卻並不知道,就算她們沒有任何作為,地球醬也會照常運轉。世界不會因為她們的拯救而變得和平,也不會因為她們的無所作為而毀滅。
所以自尊這種東西,能丟就丟掉好了。
“起來黑木,你好像沒有朋友吧?”都築美衣又拿起作文仔細看了看,像是發現了什有趣的事情。她抬起頭看著黑木墩子的臉,然後問道。
“我、我是絕對的單身主義者,朋、朋友這種東西,不不需要的!”黑木墩子像是念台詞一樣朗讀著什,明明是心理早已過多少次的台詞,或者借口。
不過全過程她都隻敢看著都築美衣旁的書桌,或許是因為心虛的關係,留給都築美衣的隻有一個不算邋遢的短發加側麵麵容。
“是嘛看來男朋友之類的,喔,抱歉了了不該的話吧?”都築美衣用充滿關愛的‘溫柔’眼神看著黑木,連語氣也柔和了幾分。
黑木墩子明顯一副胸口悶疼的模樣,結結巴巴的解釋。
“暫時暫時沒有!”
“‘暫時’呢,把希望寄托於未來嗎?”
“都築老師,您這算人身攻擊了!”黑木墩子不滿的發出抗議,不過麵對都築美衣,聲音隻能是越來越:“再了,您都三十歲左右了,不一樣也還是沒有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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