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周惜若推倒了滿桌子的文件,滿臉猙獰:“怎可能!明明都已經打好招呼了,《雙妖》劇組怎會讓許如畫去試戲!”
助理薇安蹲下去,撿起那些文件。她熟知周惜若的脾氣,沒有搭腔。
周惜若發泄了一通,又從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抽了一口。在尼古丁地麻痹下,她才漸漸平複心的怒氣。
其實中午在辦公室,廖南已經跟她得很清楚了,《雙妖》背後的投資人是江山,這位錦城皇帝親自開的口,公司不可能不賣麵子。
周惜若知道江山在整個錦城的分量,明白廖南的決定也是迫不得已,但她就是不能忍受許如畫竟然又得到了這個機會!
明明那個女人已經逼她逼的隻剩一口氣,偏偏這時候有人給了她一根救命稻草。
江山,那個男人為什要幫許如畫?
不僅是這一次。明明那她設計的,是讓許如畫跟王政那個老色鬼上床,怎後來變成了江山?
周惜若想著想著,總覺得這背後有什她沒想明白的東西。
“薇安,那到底是怎一回事,你打聽清楚了?”
薇安聽到周惜若的話,把手的文件放回了桌上:“我去問了王製片,他那他也喝多了,隻記得把許如畫放到了酒店床上,後麵就什都不記得了。至於為什許如畫會和江山睡到一起,他一點也想不起來。”
周惜若的眉頭皺起,十分不悅:“酒店不是有監控嗎,你怎不去調出來查!”
“酒店那邊堅持,監控隻能在有警方介入的情況下才能看,我試過給錢,他們死活不肯鬆口……”
“別廢話了!”周惜若不滿地打斷了薇安,“沒本事查到還找什借口!”
薇安被周惜若的話堵得臉上一暗,卻很快忍了過去:“姐,我看那晚上應該是巧合。江山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當年多少女人前仆後繼地想湊上去,不都被打回來了?許如畫純屬瞎貓碰上死耗子,江山大概是為了封她的口,才給了她一個試戲的機會。”
周惜若雖然還是不滿,但薇安這個解釋,顯然是最合理的。因此她隻是輕哼了一聲,沒再什。
薇安想了想,又道:“姐,到底,試戲不就是一個機會嗎?到底用不用她,隻要您活動一下,還不是您了算?”
被薇安這一提醒,周惜若也想通過來:“這倒是沒錯,憑我一姐的地位,她一個十八線藝人,就算給她機會,還能翻出什波浪來?”
“是啊,姐,這次試戲的評審,除了梁深紅是許如畫的人之外,總導他們全都對您推崇得不行,要不我替您聯絡一下?”
薇安的話,明暗地奉承讓周惜若很受用,她很快忘了自己剛才的不滿意,點點頭:“嗯,告訴他們,那我也要做評審。想跟我搭對手戲,得通過我的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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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試戲的日子到來了。
寶如正舉著眉筆,替許如畫描眉,一向很活潑的她,今異常沉默。
不是寶如不想話,而是自從那晚看到許如畫回來的樣子,她就不敢多一句。
跟在許如畫身邊有三年了,她從來沒有見過許如畫出現過那悲涼的表情,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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