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畫忙拉住她的手:“寶如,你這是幹什!”
“都怪我!要不是我去惹那女人,你就不會會受傷了。”
“傻瓜。”
許如畫知道寶如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一時難以釋懷。
“她是存心要害我,就算咱們再怎忍,她都會找到借口,這怎能怪你呢?”
“畫畫,你別安慰我,我知道是我沒用!明明是你的手下,我卻什都不懂,還要你來保護我!我根本就不是個好助理。”
心知這孩子已經鑽了牛角尖,許如畫朝她笑了笑。
“寶如,我也有私心。你看,要是我們都受傷了,誰來照顧我呢?比起要替你端茶送水,我更喜歡躺著當大爺。”
見寶如還是一臉低沉,許如畫又搖了搖她的手:“,現在本大爺身上好疼,快扶我起來。”
寶如難看地笑了笑,勉強收起負麵的情緒。
她也明白過來了,此時的劇組,許如畫唯一能依靠的,隻有她一個人而已。
她一定不能喪氣,否則許如畫該怎辦?
寶如雙手架起許如畫的胳膊,努力將她扶了起來。
這個不算的插曲,也許預示她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很快,寶如就碰到了第二個難題。
隻不過是一沒拍戲,組竟然連她們倆的盒飯都沒訂。
“盒飯是給幹事兒的人訂的,你們呆在房間休息,也好意思來領盒飯?你到底懂不懂規矩啊!”
寶如攥緊了拳頭。
此時周惜若剛巧路過,她剛剛趕完別處的一個通告,現在來片場是為了下午的戲。
按照場工的法,她上午都不再片場,也不應該有領盒飯的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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