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許如畫才重重倒在泥水,真正“死去”。
這段台詞,她出來的語氣很平淡,但在那份平淡之中,卻蘊含了看不見的力量。這力量是那強烈,能抓住人心,整個片場的氣氛都為之一凝。
江山也看得失了神,直到他發現許如畫久久都沒有站起來,才忍不住衝到女子身邊,拍了拍她的臉頰。
降雨機還沒來得及關閉,片場中央依舊大雨滂沱,江山也瞬間被雨水淋濕了,黑色的發絲貼在額間,有種別樣的氣質。
“許如畫,許如畫!”
倒在地上的女子毫無知覺,緊閉的雙唇沒有一絲血色,江山拍了幾下都不見有反應,氣急敗壞地朝還在發呆的人大喊:“都死了!叫救護車!”
被江山這一喊,場上的工作人員才如夢初醒,開始手忙腳亂地處理起現場。江山看到亂成一鍋粥的眾人,眉心一擰,幹脆把人直接抄到自己懷,抱著她走向自己的跑車。
“江公子人真好!”
“我也好想昏倒,好想被江公子抱在懷!”
“人家好歹是個女藝人,出了事劇組要血賠的。換成是你,江公子根本不會看你一眼好不好!”
周圍幾個女劇務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周惜若卻盯著江山的背影,若有所思。
“薇安,酒店的老總是誰,你打聽清楚了。”
周惜若問的酒店,正是當初她給許如畫下藥後,被帶去的威斯汀酒店。
對於酒店的事,周惜若想來想去,始終存著一絲疑惑。加上最近許如畫連連得利,讓周惜若不得不開始懷疑,她背後是否真的有靠山。
“姐,酒店在沈家二公子沈歡的名下。他和江公子據是結拜兄弟,感情很好。”
“哦?江山的兄弟?”
周惜若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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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醫院,特級病房中,沈歡睡眼惺忪地看著病床上的女子:“休息硬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江山一臉緊張:“她昏過去以後,一直沒醒過來,是不是病了?”
“老大,你要是不睡覺,一旦哪能休息了,也會睡個三三夜!這不叫生病,這叫本能!”
沈歡無奈地打了個哈欠,隨手在醫單上開了兩瓶價葡萄糖,眼睛都不帶眨的。
“不過呢,有一件事情,倒是很嚴重。”
“什?”
“,老大,你看她的衣服都濕透了,要是不換下來呢,可能今晚就會感冒了。你還是把人帶回去,替她洗個澡,換身衣服。藥呢,我會派人送過來的,你放心。”
沈歡開完醫單,拍拍江山的肩,衝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江山自然明白沈歡在暗示什,睇了他一眼。
沈歡聳聳肩,走出了病房:“老大,我回去補眠。”
病房,很快隻剩下江山和許如畫。
許如畫身上還是那套戲服,紅紗製成的長裙已經濕透,上麵還沾染著血跡,襯得她那張臉有種淒豔的美感。
江山心中莫名一痛,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許如畫心地包了進去。
抱著人走到門外,司機等候在一旁:“少爺。”
江山沒有停下腳步:“回綺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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