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寧和裴洲回到襄陽王府,襄陽王和王妃已經在等著他們了,王妃一見麵就急匆匆的對裴洲說:“怎回事,你們怎還因為這事不回來了,別人躲都躲不及,你們怎還湊上去?”
襄陽王見王妃說的話有些讓趙婉寧下不來台,趕緊製止她:“你不要這說,洲兒做什事情都有他自己的章法,你要相信他才是。”
趙婉寧確實聽了王妃話有些難堪,畢竟是自己娘家的弟弟闖了這樣的禍,授人以柄,自己也是無話可說,雖然自己也不願意見趙長平。
趙婉寧趕緊主動向王妃和襄陽王行禮:“是武成侯府牽連了王府,我代侯府像父親請罪。”
襄陽王虛扶住趙婉寧:“都是自家人,無需這客氣,朝堂上的事情,我和裴洲自然心有數,你母親也是心著急才這說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趙婉寧低著頭,小聲的回答:“婉寧不敢。”
裴洲現在顧不上別的事情,他直接對王妃說:“母親,您身體不好,多休息就是了,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勞心了,我處事有分寸。”
將王妃和趙婉寧送回去休息以後,襄陽王和裴洲開始商量,襄陽王昨夜並沒有在宮,所以對於皇上的意思,並沒有裴洲知道的清楚,便和裴洲商量:“這件事,你認為皇上是什意思?”
裴洲凝重的搖頭,他對這件事一點信心也沒有,有些沮喪:“現在皇上甚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所以開始幫太子鋪路,前天在宮皇上已經開始試探我,準備動端木家的兵權了,現在武成侯府將自己的把柄送上去,太子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襄陽王知道,安南的兵權,除了裴家,安南九部隻服從裴家的號召,所以自己家暫時是安全的,但是中原部分的兵權,皇上想要動誰,可不好說了。
襄陽王這一想,就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是不成功就成仁的結果了,他長長的歎氣:“那這件事你嶽父大人怎說?”
裴洲笑笑:“武成侯現在不掌兵權,而是門生故吏很多,所以就算是皇上想要動趙侯,隻怕也要顧及一下這些人的意思吧。”
襄陽王又擔心另外一件事:“皇上的身體怎樣了,可有準話?”
對於這件事,裴洲搖頭:“我們帶進去的大夫沒能幫皇上診脈,所以並不知道皇上的身體還能撐多久,但是皇上身體肯定是已經即將油盡燈枯。”
襄陽王長長的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咱們這位皇上到底是怎想的,之前瑞王並無奪嫡之心,他有心培養殿下,現在殿下羽翼已豐,他又開始打壓殿下,真是……!”
對於這個問題,裴洲無法回答,這也許就是帝皇之術,並沒有什道理可言。
裴洲將一切安排好回到清暉園,已經是晚飯時間了,趙婉寧見他回來還有點意外:“你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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